“王妃受了伤,但贼人已被拿下……”谭砚邦说到此处,永兴侯眉心几不可见地拧了一下,便闻谭砚邦又道:“可惜贼人服了毒,当场就气绝了。”
永兴侯此刻倒是抑制住了情绪,没再流露出什么异样。
“回府。”周远洄起身道。
随后,一行人阔步出了永兴侯府。
茶楼里。
喻君齐气喘吁吁而来。
喻君泓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由一怔。
“你怎么来了?”
“大哥,喻君酌被刺了。”喻君齐被父亲遣来找大哥,他先是去了巡防营没找到人,后来才辗转找到了茶楼,看得出很是焦急。
“什么时候的事?”喻君泓问。
“就在今天,父亲听说后就让我来找你回去。”
喻君泓怔怔坐在原地,半晌没有言语。
墙壁后的喻君酌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并未从自家大哥脸上看到任何异样。
“走啊大哥。”喻君齐催促。
“死了吗?”喻君泓忽然问。
死了吗?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却经不起推敲。
若是换了舅舅或成郡王听到这消息,定会问:“没事吧?”
人在慌乱的情境中,会下意识问出自己最期待的结果。
而喻君泓问的是:
死了吗?
喻君酌看着两位兄长,眸光渐渐变得冷冽。
“说是没死。”
“动手的人呢?”
“大哥放心,服毒了。”喻君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