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陆家现在人证物证全齐,就等着让你吃牢饭!”
“什么?”童安暖的瞳孔一缩,整个人的表情变得震惊,“什么人证物证?”
顾以深狠狠的松开她,从口袋里扔出一只录音笔,里面传来清晰的声音。
“陆婉婷,你去死吧,你去死!”
“啊,不要啊,安暖,不要……”
“碰!”
童安暖的咆哮和陆婉婷的求饶混合在一起,后面是车子撞到树上巨大声响。
“这个一定是合成的,我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就算撞坏了脑子,她也可以清晰的记住那晚的事情:“我的刹车不能用了,我说了让她让开,可她……”
陆婉婷当时直直的站在那里,好像任由她撞上去一样。
顾以深别在身后的手攥成拳头,薄怒下的深眸晦涩不明。
“童安暖,你好自为之!”
男人冷漠的吐出一句话,转身离开。
徒留童安暖一个人坐在病床上,愣怔怔的。
……
下午,陆婉婷穿着病号服,在关云心的搀扶下,虚弱的走进来。
已经完全清醒过来的童安暖,眼神冷冽的盯着她们。
“你们来做什么,来看我死没死么?”
陆婉婷找了个座位坐下,眼里全是得意,脸上却是柔弱可怜。
“安暖,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介意你来撞我,我好心来看你,你竟不领情。”
她叹了口气:“医生说我受了惊吓,精神有些恍惚呢!”
童安暖眼里都是恨意,脑袋也浑浑痛着:“陆婉婷,我真是小看了你的手段。”
“可惜了,没让你就这么死了。”陆婉婷掩嘴轻轻一笑,仿佛再说今天的天气有多好一样轻松。
“啊,不过没关系,杀人未遂,也最够你在里面待几年了,得五六年吧,是不是妈?”
关云心冷笑着:“是,你爸稍微用点关系,估计还得更长些。”
童安暖死死的咬着牙,眼睛都要喷出过来。
可她面前的两个女人浑然不觉,继续说着:“妈,不用那么长时间,三五年的就够了,估计等安暖出来,我和以深的孩子,也得有她死去的孩子那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