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看,很衬你。”
“对了,岑景哥,这个发卡你原本是买来送给谁的啊?”
傅岑景听了这话,低头不语,他是前几天去英国出差的时候偶然在一家店的橱窗里看到的,当时他觉得这枚发卡很美很精致。
他要将它买下来,收藏起来。
而这枚发卡,却找到了最适合它的人。
“你们俩怎么在这里?!”
一道按捺不住愤怒的女声打断了两个人之间安静温暖的氛围。
温宁扭过脸,就看见温雅那张因为怒火微微扭曲的面容。
唉,早知道就让他继续背着了。
即便傅岑景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缘由,当然他略过了其中的亲昵情节,温雅面上平静了下来,但背地里却用眼神狠狠地剜了温宁一眼。
温宁还是那副惊惶怯弱的模样,低着头揪着裙子一言不发。
傅岑景看在眼里,心里更加不喜温雅。
时间也差不多了,司机将两姐妹送回去后便直接将傅岑景送回公司。
他有礼貌地朝众人一一道别。
“岑景哥,再见。”温宁伸出手,向他挥了挥。
“再见。”
他脸上的微笑真切了些。
傅岑景的车子一驶离,温雅就气冲冲地冲上楼去了,房门被摔得砰砰作响。
“啊啊啊啊!!”
温雅眼睛发红,将自己梳妆台上的化妆品都挥落一地。
清脆的玻璃瓶碎裂声。
女佣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她们再清楚不过了,大小姐虽然在外面善解人意善良温柔,但在家里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打伤过好几个女佣。
方慧琴一开门,就看见着满地的狼藉。
“你们先下去,等会儿来收拾。”
打发走了女佣,方慧琴面色垮下,训斥她:“你又在发什么脾气?想要你父亲知道吗?!”
温雅气急:“知道就知道!”
方慧琴头疼:“你呀你,这几年的太平日子过惯了,你的脾气是越来越大了。”
“妈!你不知道,温宁那个贱人是多么让我生气!”
“就为这?你犯得着跟一个疯子置气吗?”
温雅冷冷一笑:“我看她倒不像,说不准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