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清茶一看他们咸的、淡的的啰啰个差不多了。
于是,他朝凤冉山一抱拳,说:“凤庄主,在下出来已有数日,怕家父挂念,很是抱歉,不得不向庄主辞行了。嗯,多谢贵庄的盛情款待了,在下铭记在心里了。”
凤冉山笑了笑,说:“呵呵,言不由衷!年轻人,你没有说实话。”
花清茶承认说:“是。想我碧柳镇的花府,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气,没想到来到贵庄,却平白受到这等的屈辱,困守世上最阴森的叶落月庄,真是又可恨、又可气。”
许悠闲忍不住的说:“胡说了,胡说了!花家小伙儿,我告诉你,我的叶落月庄是天底下最人性化的地方,宁静致远的好景,闲来无事,钓钓溪中小鱼儿。而看守他的人呢,不仅饭来张口,衣来伸手,零嘴儿、小吃食尽着你造,还坐享蜿蜒山庄的,十大分庄之一的月庄老二的名头,当官的待遇啊,多好!”
花清茶瞪了他一眼,说:“去你的!我花清茶本来就是年轻有为的花家大公子,会稀罕你们这么个虚名么?可笑。”
许悠闲满不在乎的说:“小伙儿,你不稀罕啊?行,不稀罕算了,我再去找别人,想得到他的位置的人,大有人在哩。”
这时,柳缀儿笑话他说:“许老先生,你就吹牛吧!谁会无缘无故的去惹个祸,陪你挨吓啊?”
许悠闲说:“小妮儿,你不是去了吗?还拉着这么俊的一个公子哥哥陪着,我看你才是最值得赞扬的月庄老二哩!”
柳缀儿急了,说:“哎,许老先生,我再说一次,不许你喊我是叶落月庄的柳老二,因为我不是你们蜿蜒山庄的人!”
许悠闲一歪头,问凤冉山:“三弟,她不是咱庄的人吗?”
凤冉山不回答,却问玉翡儿母女:“啊……是得闹明白这事儿才行?夫人,你和闺女说说,她究竟是不是蜿蜒山庄的一员呢?”
凤凰琴赌气的说:“爹,我……我不管,你们看着办了。”
玉翡儿说:“嗯,既然闺女这么说了,那就好办了。丁筱,你去,再把小妮儿送回叶落月庄吧。”
丁筱应声说:“是,属下马上去办。”
柳缀儿叫了起来,问:“你……凭什么?”
花清茶也急了,问:“为什么?你们贵庄总喜欢做出尔反尔的事情吗?”
凤凰琴更是慌了,急忙拉住了母亲,问:“哎哟,娘……你疯了吗?你想做什么呀?”
玉翡儿不紧不慢的说:“因为,我的毒气出不来!你看看,她大哥柳祸害把你弄得这么的惨,多可恨啊!哼哼,既然,我治不了她哥哥,那我就治她好了。”
凤凰琴坚决的说:“娘啊……不行!”
柳缀儿一瞧玉翡儿的情形不对,吓得她不敢言语了,只是可怜兮兮的望向凤凰琴——她那“未过门”的嫂姐姐。
花清茶气愤填膺,冲着玉翡儿,说:“玉前辈,缀儿有什么错啊?干嘛非要折腾她呢?再说,事情究竟是怎么个回事,还不知道呢,何不找到柳成荫兄弟再说?凤庄主,你们大家都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呀?”
玉翡儿的脾气,比她女儿的暴躁,瞪着花清茶,说:“哼,他娘的!姓花的,你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立马走人;要么啰啰不完,跟小妮儿一起,再回叶落月庄挨吓去。想再要俺闺女给你们好吃好喝的侍候着,月庄的外围还有人暗中在保护上,没门!”
花清茶的内心,被她说的猛的一凉,不好再说什么了。
确实如此呵!
他和柳缀儿在叶落月庄都没有怎么的害怕,就过来这么几天了。
想想当时见到萧琛的煞白无人样儿的大青脸,他就觉得萧琛真是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