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愣住。
木轻舟又道,“再问大人,虚幻邪祟之术,与毒术,你对何事更有把握?”
顾知张口要说却又被木轻舟打断,“最后一问,你如此咄咄逼人,处处否定别人,是不愿别人查出你未查出之事显得你过于无能,还是更愿意相信那些虚无的邪祟神鬼之说,以此掩饰你无法查明真相的愚蠢?”
顾知气的脸都涨成了紫色。
秦靖禹闷声笑道,“本王加一问,顾统领是想让父皇知道你愚蠢无能还是想让父皇知道你心存侥幸巴望着太子死在外面。”
顾知已经不知该如何回应,人都要炸了。
秦靖禹拉住木轻舟的手道,“顾大人,本王提醒你一句,这位古大夫是本王的二哥当朝的太子最喜欢的一个大夫,若他回来看到如今场面,不知会作何感想。”
顾知呆住,秦靖禹拉着木轻舟却已经走了出去。
顾知忽地想到一点急急追了出去。
“禹王殿下,你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秦靖禹站定回头看着顾知,带着睥睨天下的傲气,“顾知,你觉得本王的武功如何?”
顾知咬牙切齿,“殿下何意?”
“以本王的能力,将太子从东宫掳走而不惊动任何一人,不留下任何痕迹,本王做不到。”
他说完这话没再理会顾知,牵着木轻舟回了前面的大殿。
秦巢和萧凝霜正喝着茶,许是因为休息了一会,萧凝霜的脸色好了不少,见到二人回来立刻道,“禹王殿下,可查到什么?”
“将人都放了吧!”秦靖禹拉着木轻舟坐在下手,随手倒了一杯水递给木轻舟,“走了这些路,累了吧,快歇一会。”
秦巢一脸不解,“阿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二哥是自己跑的,跟宫人无关,跟凝妃娘娘口中的那什么邪祟也没关系,所以,把人放了吧,否则二哥回来看到东宫的场面,怕是又要跟父皇厮闹了。”
萧凝霜愣住,“禹王殿下的意思是,太子会自己回来?”
“那可不好说,若他在宫外活的极快活自由,为何还要来此牢笼之中。”
秦巢喝道,“阿靖休要胡言乱语,朕的皇宫,何时成了牢笼?”
秦靖禹笑道,“也只有父皇不觉得吧。”
萧凝霜却忽地道,“依照殿下的意思,太子永远不回来也有可能?本宫实在无法接受殿下的这种言论,太子乖顺,本宫前些日子来拿来画卷给太子选妃,他当时答应过本宫细看。如今禹王殿下却口口声声说他自己从宫里出走了,而且还永远不会回来,若是将人杀了编出这样的理由来,也要本宫与皇上相信吗?”
秦巢也道,“阿靖,你这话说的可有根据?太子的本事朕知道,他断然没有能力就这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单凭二哥自己那自然做不到。”
萧凝霜冷下脸道,“殿下莫不是要说,宫中有高手帮助太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宫?皇上您知道的,太子不善权谋,身边根本没有武功高强之人帮他,如此荒谬的言论,臣妾断然不能接受。”
秦巢看向秦靖禹,等他解释。
秦靖禹却也看向他,只是不说话。
这时候顾知从外面走了进来,跪地叩拜,“皇上,微臣也不同意禹王殿下的猜想,微臣不才,虽然武功不济,可是宫中十二鹰时刻坚守在各个角落,有人扛着一人离开皇宫,禁军定然会有察觉,绝不可能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
秦巢却忽然想到了秦靖禹给自己的密函,关于枭组织的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