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岗玉牌戴着了?”
秦靖禹给她夹了一块肉装死随意的问道。
木轻舟见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确是飞不到自己身上,便也放下心来,闻言从脖子上摸出玉牌道,“戴着了,很贵重吗?”
秦靖禹见她戴在脖子上,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
“系在腰上吧。”
“啊?”
木轻舟看了看那玉牌,“如此贵重的东西,若系在腰上万一丢了可如何是好?”
“偷这玉牌是死罪。”
秦靖禹淡淡说道。
木轻舟一怔,早就知道这皇家的东西贵重,没想到如此贵重,一块小小的玉牌就可以要一个人的命。
“那也就是说,丢了玉牌一样是死罪?”
秦靖禹被木轻舟的话整的有些语结,按道理似乎是这样,可这话听起来好像是自己给她争来个祸害一般。
“你若不喜欢不戴便是!”
秦靖禹语气不佳,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
木轻舟道,“我是怕给你添麻烦!今日之事,不知道有多少人对你不喜!”
“我说过,你跟在我身边,其他的事情,你都不必理会,若我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住,又如何立世。”
木轻舟微微皱眉,秦靖禹见她如此心情更加糟糕。
“不要给我想半年之后的事情,从在柳河村山神庙外的茅草屋里那一次之后,你就注定是本王的人,你敢逃一个试试,看看本王能不能寻你回来!”
木轻舟见他又连续喝了好几杯酒,忙伸手捂住了酒杯。
“秦靖禹,不是这样的。”
秦靖禹皱眉看着她,黑沉的眸子隐着怒火。
“那是如何?你要告诉我,过去发生的种种皆是交易,你与我之间无需纠缠,半年过去或者你找的更好的庇护所,便会冷静甩开。木轻舟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我就是要让世人知道,你,是我秦靖禹的女人,我倒要看看,有哪个不长眼的敢跟我抢,我一定,杀了他!”
秦靖禹说完提起一旁的酒壶仰头喝干,周身内力瞬间外放,将两个已经打的分了心,偷听半天的人弹飞开来。
“闹够了?”
商洛忙咳嗽一声道,“小二叫我了,我,我去迎客。”
她说着快速的出了包间门,又很贴心的将门关上。
秦池看着发怒的秦靖禹,将眸子瞪向木轻舟,那意思很明显,这都哄不好?你是猪吗?
当然,木轻舟能不能理解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又将目光转了回去,安静的吃着饭。
秦池有种挫败感,叹了口气道,“殿下吩咐我协助巡城营的人追剿藏在京城的黑铁卫,已经去了七七八八,还有几个藏得深的,要废些时间。”
“宫里有吗?”
“宫里的顾知跟凝妃不对付,巡城营里也有顾知的人,这事瞒不住,宫里如果混进黑铁卫,顾知一定会杀了。殿下如果不放心,我可以进宫查查。”
“不必。”
“还有一件事,我今天帮着追剿黑铁卫的时候看到了个熟悉的身影,我慢了几步,没有追上,不过我确定,他是枭组织的人,他腰上的牌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