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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肩靠在霍刃胸口铠甲,听不到熟悉的心跳有些不适应。
不自觉腰背挪动想听他心跳,找来找去都是冷冰冰的触感,最后仰着下颚蹭在霍刃发热的脖颈处。
满意的小小地喟叹了声。
乖乖倚着不动了。
头顶传来霍刃抑制不住的闷笑声。
霍刃咬着他红的滴血的耳垂,低又沉的声音充满野性的冲动,“真想马上操了你。”
血液沸腾的气息灼热,骨子里凶兽的本能躁动的呼之欲出,胜利的狂欢,这一切交织出最汹涌的情欲。时有凤知道霍刃没说假话。
脸不争气的红了,像鹌鹑缩在他怀里没动。
霍刃左手策马,右手臂像是护着心爱易碎的宝贝,越揽越紧,呼吸越来越粗重。情欲在他身体里越烧越大。波及了怀里的时有凤。
时有凤都做好了直接被抱去营账的准备。
虽然众目睽睽,两人此时同进营账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
可一与霍刃在战场上厮杀比起来,这点细枝末节确实不算事。
他愿意把自己当做奖品奖励霍刃的凯旋。
但是到营地后,霍刃只把时有凤抱下马,放在地上,没多的动作了。
时有凤等了片刻,不明所以望着他。
霍刃道,“你想,我还舍不得。”
时有凤脸霎时爆红,是谁在马上说那些禽兽荤话。忍不住想给霍刃一拳。但霍刃穿着甲胄无从下手。
霍刃先伸出了左手心让他打。
见他没打,还抬起右手自罚认罪似地打左手心。
时有凤臊的无地自容,小声愤愤道,“畜牲。”
霍刃笑,“老婆真懂我,别把自己当人,也别把别人当人,你就会发现这世上真快活。”
时有凤没听霍刃的厚脸皮真诀,只好奇道,“老婆是什么?”
“是你。”
时有凤隐约懂了。
“那,你是……老公?”
霍刃真想亲他一口,“对!”
霍刃只短暂和时有凤说了些话后,便开始战后清点人员物资要收尾。
千军马万归营后,后面便是马板车拖回的伤员。
担架染血,将士面目血肉模糊,痛苦的□□此起彼伏,这是凯旋胜利后的默哀伤痛。
是大家最不愿意见的一幕。
将士们都得到了命令,担着一个个伤员直接往河边走。
河里已经拦截起了水坝,原本略有浑浊的河水此时泛着浅浅的碧绿,显得圣神圣洁。
这是小神医发明的水疗法。
虽然不懂是什么东西。
将士只领着命令,心里疑惑又心惊的把受伤的战友往河里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