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自称本宫。
一时,钺秦傅的脸有些没绷住,笑意凝固在嘴角显得他此时格外的好笑。
“无论现在是何时间,我现在又是何身份,我曾经是王爷的皇嫂,是古越国的皇后,这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所以还请王爷以后别忘记了。”
我们之间是有仇的,可不要再扯什么年少轻狂、少女情事。
她讪然地笑着,“乱了辈分可不好,你说是吧?”
不过眼前的人似乎是早有所料,除了刚才那一瞬的慌神,后面自始至终脸上都维持淡淡的微笑。
对她的措辞好像也是十分的不满,“你自己也说是曾经了,自然不能和现在相提并论,而且现在你未嫁,我未娶,曾经的一切现在回忆恍若就在昨日,所以阿月我为什么就不能再一次成为你的不二选择呢?”
“你以为自己是国宝吗?必须是人见人爱,花间花开。越秦傅大清已经亡了,现在也不是古越国,你那些迂腐的思想收收吧。”
卿夕月皮笑肉不笑,“我就算找个傻子都不会选你,懂?”
霸气撂下这句话,她就走。
可在经过他身旁的时候,钺秦傅一把拉住了她,笑着轻语:“说得好听,从前我竟不知道阿月是这般的能说会道,真是让我大开眼见。”
“只是阿月就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是怎样成了白牧俞的吗?”
“或者说,阿月不想知道,在你死之后的事情吗?比如:我那短命的皇兄。”
一句话成功拿捏住了卿夕月的命脉。
她顿住脚步,回眸定睛看着他,“你们把他怎么呢?”
即使她极力地克制自己的情绪,但人的眼神骗不了人。
她在乎他!
她竟然……在乎那个病秧子。
他到底有什么好?
为何一个两个地都想着他?
钺秦傅冷笑:“想知道?”
卿夕月冷眼一瞥,他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将她脸上的神情尽收眼底,钺秦傅递给她一张黑色房卡,“晚上来我房间,我就告诉你。”
他打的什么目的,她自是知道的。
只是这个问题太具“诱惑”了。
她没办法拒绝。
于是,她二话不说地接过房卡,“希望某人这次能信守承诺。”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