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诈勒索?”周北城气笑了,简直他妈的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司赫矜,你今天是喝了几斤假酒?喝多了你就去睡,谁他妈能敲诈勒索你。”
周北城拿起桌上的资料,仔细看了看。
这才明白,原来司赫矜说的是他敲诈勒索沈书意。
他以撤销诉讼为条件,让沈书意当他的生活助理这件事。
“司赫矜,你是不是有病,这跟你有毛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和理由诉讼?”周北城拽着手里的文件冷嗤一声。
沈书意也没想到,司赫矜竟然直接将周北城告上了法庭。
更让她惊讶的是,司赫矜的能力,最要命的是,她这个当事人自己都不知道。
周北城这种行为也算是双方协商,最终却能被司赫矜弄成敲诈勒索直接立案!
司赫矜端起一杯威士忌,浅抿了一口。
“沈书意是我们三合资本投资的意境博物馆里的股东兼员工,你敲诈勒索我们股东,我自然有权告你。”
沈书意心头微颤,她忘记这茬了,意境博物馆是司赫矜投资的。
具有决策权。
沈书意和林晓冉占有实际分红经营权。
司赫矜平时的存在感极低,博物馆成立这么久,从未干涉过博物馆任何事。
让沈书意她们一度都忘了这个投资人的存在。
“司赫矜啊司赫矜。。。。。。”周北城轻笑一声,像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一般看了眼司赫矜:“你惨了,你坠入爱河了。”
司赫矜冷眼斜睨周北城一眼,冷嗤一声:“难道你就没有?”
关于这些日子周北城与沈书意的点点滴滴,被按插过去的佣人都跟司赫矜汇报过了。
周北城这种外热内冷的人,对所有都多加防备。
唯独对沈书意有中病态的依赖。
虽然外人看不出,在外人眼里只是正常的沟通,但是只有他知道,周北城能走出这步,就已经是他看到过的极限了。
就连生日宴都带沈书意过来。
打着生活助理的幌子,将她留在他身边,无非也是依赖她在他身边的感觉。
所以今天他必须带走沈书意。
司赫矜的问题,让周北城微怔了下,随即爽朗一笑:“那我们都惨了。”
花衬衣听不太懂他们的对话,接话道:“是挺惨的,沈小姐都把病传染给北城了。”
“病?什么病?”司赫矜好看的眉骨紧拧看向沈书意,寒潭般的眸子射出冰刀般的目光。
沈书意没想到一句震慑那些女人的玩笑话,变成了刺向自己的回旋镖。
“就是脏病啊!”
沈书意抿了口酒正酝酿着怎么开口,花衬衣已经抢答了。
“沈小姐把脏病传染给了北城,给那群女人吓死了,没看到今天都没女人围着北城了。”
周北城脸上非但没有任何窘迫,反而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窃喜。
他喝了口香槟,觑了一眼司赫矜,讪笑道:“对啊,司赫矜,这是我俩专有的病,你最好躲远点。”
“咳咳咳。。。。。。”沈书意差点被周北城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