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娴起身,浑身的酸痛消除了很多,只有腰还隐隐钝痛,她去卫生间洗漱了一番。
周霁之洗完碗后就看到在院子里桃树苗前的时娴。
今天是个大晴天,她正拿着铁皮水壶在浇水。
周霁之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限的美好。
他把塌了的床,那些木头捡一捡,放到了院子里。
然后朝时娴说道:“我去买床和床单这些,你在家休息,等我回来。”
时娴放下了水壶。
“我也要去,我想自己选这些。”
周霁之自然是高兴的。
“那我去开车过来接你。”
时娴点点头,她确实不想走路太多。
仍是爷爷的红旗。
这次没有司机,周霁之坐在驾驶座上,时娴坐上副驾驶。
他开车很稳。
时娴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着。
大多是周霁之问,她答。
又到了百货大楼。
时娴等着周霁之停好车。
两人抬脚走进大楼。
时娴带了一堆的布票和棉絮票,还有买床用的工业票。
她看着布摊前带着花的床单被套,感觉说不出的怀念。
但她不太喜欢这种,觉得有些太花了,她便选了一些简单的素色。
翠绿色,淡紫色,天蓝色,暖黄色。
四套,足够了。
选好了床上用品后,两人直奔手工区。
床是要来定制的。
时娴想到那塌了的床,问师傅,“师傅,我要最结实的木材做床。”
手工师傅看着两个小年轻,一看就是刚结婚的新婚夫妇。
乐呵呵地说道,“实木最结实。”
他看了一眼周霁之硕大的喉结和长的中指,又补充了一句,“我在给你们做的结构上更稳一些,声音就更小一些。”
周霁之满意的点点头。
时娴有些想做大一点的床,一米五感觉有点窄,这床她非得贴着周霁之。
“师傅,做张一米八乘两米的床行么?”
不等师傅答应,周霁之先不乐意了。
“不行不行,一米八那房间放不下,不好进去,一米五才行,媳妇,委屈你了。”
时娴眼角抽了抽,想到家里空了一半的卧室,却也没再次争取。
她直接对师傅说,“那我们再做一张床,一共两张,都一米五吧。”
周霁之错愕地转头看着时娴,“媳妇,为什么要两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