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朱熹,是站在周敦颐、张载和程颐等大贤的肩膀之上,集理学之大成。
世人皆知孔子,可又有几人知晓孔子的四位老师呢?
陆家可不止出了一个陆九渊,几兄弟皆是才俊,一人顿悟,可能是机缘巧合,几兄弟人人如龙,那就是家学渊源了,离不开陆贺的悉心教导。
由此可见,陆贺其人的才学。
又翻看了一阵后,韩桢发现陆家已经百余年无人入仕,基本上都在家闷头专研学问,比之谢家还要纯粹几分。
“不错。”
放下折子,韩桢满意地点点头。
见官家心情不错,刘昌打趣道:“陛下打算赏赐他甚么官儿?”
他服侍韩桢已有一年半了,知晓官家平日里性子随和,没甚苛责的规矩。
韩桢摆摆手:“不急,先放一放,太容易得来的,通常不会珍惜。”
况且,他不会因为一番问策,就授予对方高官厚禄,会先给个不大不小的实缺,试试对方的成色。
俗话说得好,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是纸上谈兵,还是真才实学,当几个月官儿就清楚了。
韩桢吩咐道:“传岳飞觐见。”
“是。”
刘昌应道。
……
当岳飞再度来到行宫的时候,韩桢正在用晚膳。
“见过陛下。”
岳飞躬身见礼。
“鹏举来了。”
韩桢顿住筷子,问道:“可用过晚饭了?”
岳飞摇摇头:“不曾。”
韩桢招呼道:“正好坐下一起吃。”
闻言,岳飞也不矫情,告了声谢后,便坐了下来。
韩桢是马上皇帝,打仗之时与将士们爬冰卧雪,共吃一锅粥,岳飞早就习惯了,不像其他皇帝那般有一种疏远感。
韩桢异于常人的气力,副作用就是胃口很大,所以平时吃饭都是用的大碗,用小碗太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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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岳飞亦是天生巨力,君臣两人捧着大碗,默默吃着饭。
不多时,一桌饭菜被扫了个精光。
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韩桢接过茶盏,轻抿了一口,问道:“徐州军的将士们士气如何?”
“尚可。”
岳飞如实道:“不少士兵染上了疹子,不过在军医的医治下渐渐好转,思乡之心在所难免,好在时日尚短,军心可用。”
韩桢点点头,说道:“徐州军暂且动不得,需防备福建的方七佛,朕明日去军营慰问犒赏一番,安抚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