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朝的吸食不同,英国人则是将鸦片泡在酒里喝,叫做鸦片酊。
可一看之下,却见韩桢面色红润,气息浑厚,根本不似有病的模样。
孙旺躬身行礼,目光打量着韩桢的气色,为接下来的诊断做铺垫。
好么。
作为一个华夏人,他自然铭记鸦片战争,可他却不晓得,罂粟这东西原来早在隋唐时期就已经传入华夏。
殿前侍卫人数不多,只有十人,由原先效忠赵宋的带御器械,再加上玄甲军中挑选出的四名精锐组成。
“臣领旨。”
“等等!”
实在是这东西的辨识度太高。
京师。
卧榻之侧岂有他人酣睡。
韩桢没有等来刘延庆的劝降消息,倒是先等来了方七佛的使节。
有点意思。
垂拱殿内,韩桢端坐在御案后方,看着手中的国书似笑非笑。
“常卿且慢。”
这些个邪教当真是老鼠屎,尽给自己添麻烦。
韩桢好奇道:“宫中也有?”
孙旺点头道:“甖子粟花色艳丽,颇为喜庆,宫中不少花圃中都有种植。”
按理说,双方天然处在对立面,且没有调和的可能。
韩桢目光死死盯着他。
……
福建自古有八山一水一分地的说法,平原少之又少,且大多都在沿海地区,内陆唯有南剑州有一小片平原。
韩桢也不废话,直接了当的问道:“孙卿身为太医院提举,可认得甖子粟这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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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坤一时摸不准韩桢的心思,斟酌道:“确有其事,唤作技击社,臣这些年异地为官,疏于管教,以至幼子顽劣,臣回去后定会严加管教。”
一刻钟后,常玉坤施施然地走进大殿。
吴先生答道:“自然知晓,按照大齐税法,两省一年税收约莫四十万贯。”
“领朕去看一看。”
酒加鸦片,法力无边。
等于说,整个内阁做事的也就他和谢鼎,整日忙得脚不沾地。
他很鸡贼,用的乃是大齐税法,而非赵宋税法。
毒品的恐怖之处,他这个后世人可太清楚了。
回过神,韩桢这才发现孙旺一直躬着身子,战战兢兢。
吴先生还想努力,却见林立在大殿之中的侍卫如狼似虎,嗜血的目光直勾勾盯着他。
韩桢想了想,又吩咐道:“宣常玉坤。”
需要的时候,拿出来顶顶锅,平时充当吉祥物。
“微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