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阿珍扎起了头发,带上了口罩,干起了保洁的活计。
前台吵吵闹闹,帅气的男人和娇俏的女人们边准备着漂亮的职业妆容边谈话。
“今天被包场了呢”
“是个大家族哦!”
脂粉带来的黏腻香气中,口脂用了最正的红色那个姑娘笑着倚在妈妈桑身边,“银座最厉害的酒居还得是咱们这里,多亏了妈妈桑”
妈妈桑看着因为不会说话的阿珍去了后台之后屡屡在店里拿到销售魁首的女孩,笑着招呼道:“今天的客人要的可不是酒,而是情绪价值,大家注意一下,家族包场,总有很多规矩,别冒犯了哦,更不要专门提一嘴金钱,因为他们最不缺的就是这个。”
情绪,是咒术的养料,虽然妈妈桑不懂为什么对方在来电里面专门补充要会闹场会聊天的侍者前来,但她还是照做了。
在银座这种地方,看到的装作看不到,听到的装作没听到,就是销金窟的生存之道。
撒钱只是俗流玩法,能提供情绪价值才是真正有用能留住客户的东西。
好在,她的店是最能提供情绪价值的地方。
看着月亮挂上天幕,银座的彩灯也辉煌起来。
身为普通人但是因为人脉多而稍微知道一点里世界知识的妈妈桑让保洁们离开,亲自带着侍者们站在大厅,等待那群从里世界里出来的权贵人群光耀她的门楣。
对于表世界的人来说,咒术师就是天上的神,对于里世界的弱小者来说,御三家子弟就是天上的人。
纸迷金醉的欢乐场,在夜晚九点,迎来了尊贵的客人。
。。。。。。
“轰隆隆”
要下雨了,但是阴雨天对于咒术师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人和人是不同的。
所以包厢里的阵阵欢笑或许能让加茂子弟们开心,但羂索只觉得吵闹。
活的太久了,看着这群不成器的后辈,羂索只想出门在雨里走走,可他没法提出来,因为目前这具身体,虽然和家主是兄弟,但还不够格和长老团唱反调。
羂索没有离开银座,只是离开了包厢,站在高楼的玻璃窗前看雨。
包厢门的隔音很好,在关上之后,欢笑声就断绝了,外面的沙发区一片安静,能让羂索松松脑子。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注意到了一个保洁。
穿着保洁的衣服却端着果盘,怎么看都很显眼吧,那双手不知道洗了多少东西,这家店的主人难道已经招不到能为咒术师们端果盘的服务员了吗?
“阿珍,这个家族的传统我知道一点点,如果你想要未来好好活,就得好好表现,可你怎么。。。?”
怎么衣服也不换,怎么妆也不画,怎么还像是曾经刚入职那般像个木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