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三叔越听,脸色越白。
他们两人的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难以置信。
寒唳御抓住他们的所有把柄,这几年,过去几十年的,无一错漏。
“我再问你们一次,你们是自己投案自首,还是把亲手送你们进去?”寒唳御问道。
二叔三叔心如死灰,有气无力说道,“我们自己投案自首。”
下一刻,寒唳御看向他的三爷爷和三爷爷周围的其他几位叔爷爷和伯爷爷。
“三爷爷,你呢?”寒唳御问道。
三爷爷面色不改,“阿御,你为了一个女人,失踪多时,你扪心自问,你有资格担任家主之位吗?一家之主,一族之主,必须是把家族利益视作头等大事,而你……。”
“老东西,我刚刚称呼你一声三爷爷,是看在我死去的爷爷的面子上,别蹬鼻子上脸。”寒唳御咄咄逼人,“我也给你一个机会,是远离祖地,远居国外,还是进牢房了此残生?”
之后,管家也把三爷爷违法犯纪之事道出个清清楚楚。
“你让我搬出祖地,远居国外?”三爷爷眼睛通红,“这是我家,我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我不会离开。”
寒唳御冷漠说道,“所以你是选择在牢房了此残生,顺带在我们寒家的声誉与荣光上留下一抹污点?”
暴怒的三爷爷霎时静止。
“走吧,别逼我动手,否则你死后,连葬入祖坟的资格也没有。”寒唳御道。
听到“祖坟”二字,三爷爷彻底丧失活力,颓废地躺在椅子上。
在料理一群不安分的族人后,寒唳御走上古堡的二楼。
古堡二楼大厅。
这里坐着的人是寒唳御的直系亲属,比如他的父亲,他的母亲,他的弟弟妹妹。
“父亲,母亲。”
寒唳御修长的双腿交错间,来到他们的面前。
“我没有找到安然,你们两个是不是很高兴?”
寒唳御目光犀利,直视前方的亲生父母。
“我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我的安然,我的父亲母亲,你们究竟把她藏在哪了?”
寒唳御坐在他们的身旁,宽大的手掌拍了拍对方的手背。
“没关系,我现在有很多的时间,你们会有机会把一切告诉给我。”
寒唳御呵呵地低声笑了两声。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不准走出古堡的二楼。”
“在找到安然之前,你们两个必须吃斋念佛,祈祷安然健康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