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说话说一半的,简直就是吊人胃口。
“颐竹姑娘以前曾说过,需得二十岁以后方才会嫁人,本世子可以等,不着急。”
即便在大楚,女子及笄便能嫁人,但曲颐竹仍是坚持要二十岁以后才嫁人,只是令她不曾想到的是纪司珩竟然会记得。
甚至愿意等着她。
还以为此人会以全是逼迫她答应呢!
二人沉默去了医馆,拿了些药与绢帛便折返回王府。
回到自己屋子,曲颐竹方才给自己上药。
菊北听闻她回来了,赶忙找去。
“颐竹姑娘,你怎么样了?”
说着就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快步上前。
“这伤口是……”
“不打紧,只是受了点小伤。”
曲颐竹轻描淡写的应了句,又仔细打量着面前的菊北。
除了手腕上留有红痕,似是不曾受伤。
她长舒一口气,轻声道:“这次的事情是我连累了你,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此生都不会心安的。”
“颐竹姑娘别这么说,你也是受了我的连累,才会出事。”
菊北叹了口气,“若非是想着去救我,你又怎会被绑架?”
二人之间算是扯平了。
见曲颐竹单手缠绢帛多有不便,提脚上前帮着将其伤口包好,她低声道:“以后谁也别说欠谁的,眼下先养好身子要紧。”
曲颐竹嗯了声,思及此事始作俑者,蓦然问:“对了,喻姑娘她怎么样了?”
“被世子爷命人关在后院柴房了。”
提及此人菊北就一肚子气,“没见过这等不识抬举之人,竟然来镇南王府闹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喻家呢,竟还真敢在此胡作非为。”
“她有今日全然是自己咎由自取!”
曲颐竹也觉此人可笑。
大抵是以为镇南王府和喻家一样,才会在此处为所欲为。
但没想到纪司珩不是喻将军,不会纵容她如此枉顾人命!
眼看着伤口包好,曲颐竹将衣衫穿好。
“既是回来了,我也该去见见她。”
“安王妃也来了,此刻正在后院柴房见喻姑娘呢。”菊北扶着她朝门口走去。
曲颐竹苦笑,“正好,这次也让安王妃见识见识此人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