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又要重新开始治疗,郑持清就没个好脸色。
曲颐竹却在把脉之时缓缓皱起眉,眸光落在郑持清脸上,片刻后才收手:“你是喝了三日的药?”
“是啊,一日不差。”
郑持清狐疑的打量着她,“怎么,难道你那药方没用?”
竟然真的没用。
就连曲颐竹也觉得奇怪。
不应该啊,怎么可能会没用呢?
“你在房事上除了这些症状,可还有别的症状?”曲颐竹细细询问。
郑持清眉头紧拧,半晌才摇摇头。
曲颐竹仍不死心,又问:“合欢香于你而言,有用吗?”
“倒是有些用处,但并不明显。”
郑持清提及此事更觉气恼,“或许是小爷之前买的那些合欢香都是假的。”
但合欢香多是真的,那些药房中大抵不会卖假的。
否则铺子早就被砸了!
曲颐竹眸光将人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又思及此人已经将京城中诸多郎中都找了个遍,索性大胆猜想,突然问:“你可曾有过腹痛的情况?”
闻言郑持清忽地眼前一亮,“有,而且这几年尤为明显,每月总要疼几日。”
一听这话曲颐竹更是惊愕。
她似乎是猜对了!
曲颐竹急忙问:“每月疼的那几日,是连续着的?”
郑持清连连点头:“没错,就是连在一起的,也真是邪门,怎么每月都疼呢?不过倒也不太明显,小爷便不曾将此事放在心上。”
此事他不曾与任何一个郎中说过,但没想到曲颐竹既然猜到了。
“但此事与小爷房事能有何关系?”郑持清见曲颐竹面露笑意,总觉大事不妙。
该不会是有什么大事吧?
曲颐竹冲着他勾了勾手指,郑持清将信将疑的凑近。
即便屋内只有二人在,但她仍是轻声低语,所言更是只有二人能听见。
可郑持清听后一张脸登时通红。
气的一巴掌拍在长案上——
“砰!”
他噌的站起身:“胡说八道!你以为小爷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糊弄小爷,你信不信小爷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