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进了药房。
小厮也急忙跟了进去。
曲颐竹长舒一口气,缓缓回了药房。
但才刚进去就看见纪司珩正在堂内,见她回来,似笑非笑的望过来。
漆黑眸子似是将她彻底看透了。
难不成方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
但顾及着陆祥玉身上银针该取下来了,曲颐竹只得从他面前走过,直奔后院。
脚下格外的快,倒像是在逃。
连她也不明白在慌什么。
进了屋,将陆祥玉身上的银针一根根取下来,房门口忽地一暗。
她不曾抬头看去,但仍是猜到是纪司珩来了。
“方才那人是何病,颐竹姑娘怎么知道?”
陆祥玉一脸茫然,“什么人?什么病啊?”
曲颐竹轻描淡写道:“不知道,奴婢只是随口猜的。”
银针收起,提脚朝着门口走去。
却被纪司珩挡住去路。
“颐竹姑娘说出来的话可不像是猜的。”
他摆明还是想问清楚此事。
曲颐竹捏着手里的针灸包,似在犹豫该不该说。
“奴婢并不知此人究竟是何病,但行医问诊中,有一诊为面诊。奴婢虽不曾给他把脉,但观其脸色,听其说话时的声音,以及身形,也能猜出大概是哪几种病。”
“纵然不能确定,但用以威胁此人,也足够用了。”
所言有理有据,纪司珩眼底闪过一抹欣赏。
侧过身,让出了路。
直到她走远了,陆祥玉穿好衣裳赶忙出来,低声道:“这位颐竹姑娘还真是厉害,只观其面相、闻其声,就能猜出来是何病。看来还真是神医的徒弟!”
说完又故意叹了口气。
“只可惜这性子实在不乖,若非如此,小爷倒是能将其纳为妾室!”
闻此言纪司珩眸光沉沉道:“神医的徒弟会为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