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祥瑞和他妻子?他们怎么了?”
这才新婚,难道不是你侬我侬嘛。
张玉秀有些一言难尽,“赵祥瑞他居然家暴他妻子!!”
林棠眼睛睁的溜圆。
显然没想到。
家暴?
也是敢哦!
当妇女主任白设的吗?
“郑似玉呢,有什么行动吗?”她问道。
张玉秀摇着头,满脸恨铁不成钢。
“没有,什么行动都没有。”她叹了一口气。
“有人问她额头的伤怎么回事,她说是自己撞的,让大家想帮都无从入手。”
她换位思考了一下,就懂了郑似玉的顾虑。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郑同志的经济不独立,也没有当靠山的娘家。
她没底气反抗赵祥瑞。
女人啊,真苦。
不嫁人苦,嫁了人也苦。
林棠想到那时郑似玉丢掉青崖哥送的木簪的事,不知道如今的她,可有后悔?
现在的一切都是她自己做出的选择。
是苦是甜,结出的果都需要她亲自品尝。
“明知是个坑,她偏要往坑里跳,岸上有人伸了棍子,她视而不见甚至觉得岸上人多管闲事,我只能说,这种人咱们救不了她。”
但凡郑似玉把对付他们林家的心计用来对付赵祥瑞,不是不能开出一条新路。
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赵祥瑞的城里人身份。
这两人一个图年轻的躯体,一个图脸面,只能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与人无忧。
张玉秀想了想,觉得也是。
郑同志似乎确实不想她们多插手。
“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没想着管别人的事。
就想着你家跟她之前有过纠葛,把这事告诉你一声。”
别小看一些八卦消息,在有些时候能发挥出巨大的作用。
林棠眼眸一柔,“谢谢玉秀姐。”
张玉秀嗔怪道:“客气什么,跟你帮我的,我做的微不足道。”
她也知道棠棠是看在自己军属的份儿上,对自己格外宽厚。
不管因为什么,她感激。
并希望自己变得很好,以后能帮到棠棠。
在仓库待了一会儿,林棠悠然自得地回了技术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