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对于你们糜家的安排,也都听军师的,毕竟你们扎根在徐州,怎么安排的更为保险,还是要看求臻的!”
曹操干脆利索的将事儿甩到了唐显的脑袋上,自已端起茶杯又缀饮起来,虽然茶水凉了,可他败火。
“二位糜兄,请附耳过来。”
糜竺糜芳颠颠儿的走到了唐显身边,脸色严肃的倾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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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阵清脆的马蹄声踏碎了清晨官道的宁静,正是曹操一行人马。
距离他们离开朐县已经有三天的,并且,他们现在已经出了徐州的势力范围,同时,也并未引起徐州内各方势力的注意。
唯一不同的,应当就是他们此行的车队中多了一个人罢了——糜家长女,糜贞。
唐显给糜竺安排的很简单,那就是悄悄地行动,莫要打草惊蛇,依旧老老实实的在徐州经营生意,当然,只是表面上。
暗中需要调整糜家的辐射范围,无论是经商还是其他,一点一点的撤出徐州,点点滴滴的向着兖州渗透。
当然,徐州不能放弃,因为迟早徐州还是曹操的。
再者,为了糜贞的安全,为了糜竺糜芳二人放心,糜贞还是需要跟着曹操他们回去的,这可不是质子嗷!
再说了,荥阳有蔡文姬,有甄宓,多个糜贞咋了?咋了!
平原县衙。
一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之人坐在县衙堂屋办公,忽然双手紧紧的护住了自已的胸口,脸色顿时狰狞起来。
其身旁一衣冠不整之人猛然起身,目露关切的冲向大耳朵,嘴里还止不住的高声呼喊着,“主公,主公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又犯疾了?”
伴随着简雍此人的高声呼喊,在外面的两人也猛然冲了进去。
其一面若重枣,为关羽;其一燕颌虎须,为张飞。
“大哥,大哥你这咋了?俺老张好生担心啊!”
“大哥!”
刘备面色忽然舒张,伸出手摆了摆,“二弟三弟勿要担心,宪和也是。我此刻缓过劲来了。”
三人闻言这才稍许放松,但依旧目光灼灼看着刘备。
“当初咱们在讨董的时候,我便有过此感受,嘶!好像,好像有什么本应该属于我的,很重要的一个东西失去了!”
刘备面色有些苍白的接过简雍递过来的水碗饮了一口,面露苦笑。
三人沉默。
你这闹的,神神叨叨,玄玄乎乎的,你让他们仨怎么开口?
咋?夜焚玉表上达天听问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