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涞礼沉沉一叹,呼唤系统。
“统哥,这个世界好危险诶。”
【怎么说?】
“你瞧,我已经被世界同化了思维。”
他逐渐悲愤,“可恶的HHH!”
系统沉默,系统欲言又止,系统叹息。
【没事,每个人心里都是一个巨大的搞H的心,偶尔释放也没什么。】
季涞礼:!
他表示不服,在季涞礼开口的前一秒,系统明智的转移话题。
【不用气,有人比你更气。】
那个人就是尤金。
尤金自信满满的来,以为终于找到了组织,然后被一脚踹了出去。
破如防。
尤金气了个半死,怒火中烧道,“我还以为你们是个明白人,明白我的意思。”
“我也是个明白人,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明白我的意思,明白人就应该明白我明白你明白的意思。”
“你们明白吗?!”
尤金高声质问,下一瞬被抽掉了所有力气般低声冷笑,“可惜,你们不明白。”
“这里,只有我一个人明白人,一群蠢A。”
一群,好大的范围,季涞礼看到原先让尤金一番话干懵了的Alpha瞬间集火到了尤金身上。
啊,季涞礼为他默哀三秒。
退后一步,让出了战场,扭头就去找了沈裕。
和大家一样,季涞礼对沈裕的黑眼圈多有关注,瞄了好几眼。
好奇心从早上憋到现在,“这是怎么回事,你失眠了吗?”
“还是说…”注意到了宿舍里的不同寻常,季涞礼试探道,“还是说,学长你也觉得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沈裕一句没事卡在嘴边,顿了顿,面色如常道,“只是没有睡好。”
“最近有哪里不对劲吗?”
季涞礼点头,“有一点点。”
人多眼杂,为了不打草惊蛇,他笑眯眯的挑了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事,“比如我们昨天都失眠了,一觉醒来我的嘴角还破了皮。”
他摸了摸嘴角,没注意到沈裕紧绷的下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