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条件,我都满足,我会好好爱你。”
季知节却没看他,默默收回了手。
挂了一晚上的水,第二天季知节才有所好转。
沈廷深没回他上班的医院,而是一直待在这,拿了几颗药片过来。
药很苦,季知节吃的眉头紧皱,沈廷深端上一杯橙汁。
“我的病要多久才能好?”
沈廷深回答:“一般来说,普通感冒七天就能痊愈。你发烧有点严重,可能需要十天左右。”
“那耽误我给季知月换心吗?”
这句话她说的太平常,就好像在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沈廷深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懂她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
季知节继续说:“感冒没好,也不影响吧。”
“反正挖出心脏后,我也没法活了,有没有感冒重要吗?”
这话太残忍,季知节却说的无比平静,像一把漠然的刀。
沈廷深不知为何,觉得很难受,坚持道:“我会让你健健康康的上手术台。”
健健康康的上去,然后毫无生息的下来吗?
季知节不明白他的坚持有何意义。
病房外,季父拿着一份股权转让协议进来。
带着封皮的文件重重砸在她脸上,季父声音很冷:“如你所愿,月月手里所有股份,全都归你了。”
这里面,一半是自己的,一半是季知月的。
加起来百分之二十。
都够在董事会有一席之地了。
季知节很满意,在上面签下字。
然后在众人都离开后,打电话给自己的律师:“我想跟你委托遗产。”
律师和她闺蜜晓雅是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