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清了清嗓子:
“既然你诚心诚意的邀请了。
那本官就问问吧。
你是不是处子之身?”
“啊?!”
司理理已经预想了好几个问题,并准备好了各种应对之策。
万万想不到韦春问的是这个。
这个问题跟刺杀案子有关吗?
司理理咬了咬嘴唇:
“奴家是的。”
韦春看了于曼荔一眼:
“验货。”
“是!”
于曼荔进入了与监查院长官相处模式。
对于韦春的命令果断执行。
她扒下司理理的紫色下衣,伸出手,凑过去仔细验证了一番。
“回大人,司理理说的是实话。”
“哦?”
韦春看向一旁的木驴,驴背上不仅有一个立起来的圆木柱。
木柱前方的驴背上还有许多木制锯齿。
上面还残留一些暗沉的血迹。
“若是处子之身,直接上木驴倒是有些可惜了。”
司理理吓得脸都白了:
“是,大人,真不至于……”
“刚才给你介绍的都是一些刑罚。
其实除了刑罚之外,本官还有一些‘小手段’。
既然你是处子之身,正好可以拿它们开开胃,热热身。
稍后再大刑伺候。”
司理理一听能够有缓和的机会,松了一口气,仿佛抓住救命稻草:
“大人的‘小手段’,想必也是极为高明的。”
韦春嘴角上翘,赞许道:
“有眼光。”
韦春一指后面房梁上垂下来的几条看起来非常结实的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