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您先去餐厅,我们放好东西就过去。”
游妈妈:“啊、噢噢,好的。”
她下意识转身离开:
“不着急,半点才开饭呢。”
望着游妈妈远去的背影,姜时愿一头雾水:
“我们有什么东西要收拾吗?”
游晏勾了勾嘴角,俯身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有呀,旗袍还没熨呢。”
姜时愿一僵。
这才想起来那件深紫色旗袍也被她扔出来了。
怪不得她感觉刚才的气氛有些不对劲。
啊啊啊啊啊啊,阿姨肯定发现那件旗袍皱得不正常了!
游晏笑眯眯地看着她,任她误会,也不解释。
但说是要熨衣服,他也没直接熨,而是将旗袍叠好,装进一个很是精美的纸盒里,交给佣人,让他放进车里。
一切做好之后,两人走进餐厅,正好还差5分钟到7点半。
再次见到游妈妈,姜时愿刚被压下去的羞赧瞬间浮起。
整个晚饭期间,她脸上的红晕都没有消下去过,话也少了不少。
游妈妈则是因为隐瞒了自家儿子的“过分”行为,心里有些愧疚,一个劲地给她夹菜。
然而作为当事人的游晏,却一点都没受到影响。
他坦坦荡荡,丝毫不觉得自已刚才的行为有什么不对。
一顿普通的晚餐却暗流涌动,各怀心事,只有一无所知的游爸爸还乐呵呵地拉着儿子喝酒,直到喝得微醺才放人离开。
姜时愿和游父游母告完别,刚坐进车里,就落入了一个满是酒香的怀抱。
她按下关门键,反身抱住游晏:
“喝多了?”
游晏摇摇头:“想抱抱。”
姜时愿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
“抱,抱多久都行。”
游晏低低地笑出声,蹭了蹭她的脖颈:
“今年酒庄的酒很不错,姐姐要尝尝吗?”
姜时愿记挂着明天还要上班,晚上并没有喝酒。
而且她根本不好意思和游妈妈对视,再加上游妈妈一直给她夹菜,她全程都在埋头干饭,也没注意他们喝了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