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吓愣住了,呆呆地看了一眼周老爷子。
这老头真不地道啊。
他帮老爷子说话,却被老爷子给怼的都下不来台了。
这完全是拆台。
而且还是正大光明地拆台。
程渊的眼神哀怨了起来,看着老爷子,眼底都是委屈。
周老爷子直接无视。
程渊觉得,老爷子把人当枪使习惯了,简直不拿枪当人。
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代价,就是下不来台。
霍厉霆淡淡地扫了一眼程渊,眼底闪过一抹笑意。
那是幸灾乐祸吗?
程渊立刻看向霍厉霆。
两个男人的目光对视在一起,程渊目光锐利了下来,先用眼神给霍厉泼了两瓶硫酸,接着看向了老爷子。
当然面对周老爷子的时候,他很快平复了情绪,道:“周爷爷,您说,对方叫什么,我立刻去准备硫酸,能泼两瓶不泼一瓶。”
周老爷子轻哼一声:“聪明人都不问,直接办事办得漂亮的。”
程渊散漫地站在那里,“别的事不问行,这泼硫酸必须要问清楚,万一弄错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你爷爷都没有教你看破不说破吗?”周老爷子白了一眼程渊。
“没有啊!”程渊道;“我爷爷一直说,不服就干,干完再聊合作,只要打不死,什么都可以干完再聊。”
周老爷子:“。。。。。。”
内讧了!
霍厉霆对上了南老爷子的目光,发现老爷子正望着他。
他淡淡一笑。
程渊立刻道:“兄弟,不服吗?”
霍厉霆抬眼看他,摇摇头。“服,很服。”
“那你笑什么?”程渊反问道。
“由内而外对程先生一家的钦佩,”霍厉霆淡淡笑着:“真心觉得,这种性格挺好。”
“我看你是觉得,我是那种伸手不打笑脸人的人。”程渊眯着眼睛看霍厉霆。
霍厉霆淡声道:“你是什么样子的人我不知道,但我不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
程渊轻嗤:“你这意思是在含沙射影地说我和周爷爷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的人?”
“我有说吗?”霍厉霆淡淡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