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祈谦的手落在盛意腰上摩挲,陌生的触感带起一片战栗。
“想要?”
“嗯。”
盛意的声音都在发抖,说不清楚是紧张期待还是害怕。
有件事藏在沈祈谦心里很久,他忍不住想问。
“不是怕疼?”
酒店那次的技术烂到沈祈谦自已都想笑。
当然,他也没爽到哪里去。
“嗯,是你,我想。”
盛意说爱太隐晦。
沈祈谦问不下去了,喉咙口像被堵住鼻尖泛酸,满脑子都想弄死那个当初赌气不去找盛意的自已。
忍住汹涌而至的情绪,低头温柔吻了吻他的鼻尖,用近乎虔诚的语气承诺道:
“不会很疼,我……”
保证的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盛意埋在他的怀里闷声道:
“别说了。”
“嗯,那我做。”
办公桌后的椅子不够宽敞,沈祈谦坚持健身锻炼的成效让他能把盛意牢牢扣在怀里。
书房的灯亮到后半夜。
辛苦了一晚上的沈祈谦把累到已经睡着的盛意抱起来,怕他冷拿了件大衣盖在他身上回了卧室。
天边已经泛起白光眼看马上就要天亮,沈祈谦还是很精神,就去阳台上点了根烟。
他没想睡,也没想停。
架不住盛意太可爱,任由他索取时还要嘀嘀咕咕几句嫌弃他做的过分。
沈祈谦当时绷不住,问他自已都这样了怎么还没发脾气。
盛意不吭声,只是眯着眼睛笑,沈祈谦就心软的要命。
等烟点完,沈祈谦从书房保险柜里拿出一个盒子。
回卧室的一路都牢牢把戒指攥在掌心内捂暖。
在盛意留学前定制的婚戒,终于还是稳稳戴在了他的中指上。
·
眼看公司发展的越来越好,沈祈谦却觉得这日子越过越烦。
新招聘进来的研究员,是盛意在D国留学时的同学,开口就是别来无恙。
昨天参加的酒会上,一个快四十的离异老男人和盛意碰杯,满眼都是欣赏。
还有不知廉耻的闻修,玫瑰一天不落往他们公司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