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辛苦苦,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偷鸡不成,蚀把米,有两天都吃不到小零食了。
笑容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这不就从小崽子的脸上,转移到祁辞年脸上。
妹妹也太好玩了吧!
小崽子天都塌了,可是为了不被抓到。
还是强忍着伤心,将椅子推回原来的位置。
祁辞年在她离开客厅后,看到显示三天后才能再试的保险箱,无声摇头笑了。
这个小崽子,也是绝了。
赶在小崽子回到房间前溜回去,祁辞年再次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装睡。
这次过了十多分钟,才从门外传来小崽子唉声叹气的声音。
苦着包子脸把椅子推回去,爪爪用力的将门关上。
将刚刚丢在椅子旁的东西拿到床边,踩着爬上了床。
又是重重一声叹息,才埋首在祁辞年怀里,什么都不想想,沉沉的睡死了。
祁辞年听到小崽子均匀的呼吸声,刚刚小崽子的一举一动犹在眼前,忍不住乐了。
rua了rua毛绒绒的大脑袋。
一觉睡到七点多,小崽子睡的迷迷糊糊,梦做的正香。
耳边传来温柔奇怪的声音。
“团团,快起来啊,保险箱开不了了,怎么办啊?”
开不了了?
神么开不了惹?!!!
箱子来不了惹。
小崽子一个激灵,瞌睡虫都跑来,想到昨天晚上干的好事。
小崽子对上她五锅锅平静而又透着冷光的眼睛,忍不住往旁边躲。
佯装不知道的样子,茫然无辜的看着祁辞年,“箱箱打不开啦哇?”
想不到他妹妹,还是个戏精?
祁辞年只能端着严肃认真的模样,“是啊,昨天还没什么问题,今天就打不开了。说是次数限制,两天后才能开。”
小崽子心中慌的一批,但面上却比谁都茫然无辜。
“肿么会这样咩?”
祁辞年的目光看向小崽子,虽然不像祁晏那么深沉难测,也没有祁辞溪那么冰冷骇人。
但就是给人一种,看透不说破的感觉。
道,“是啊,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