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辞年定了定神色,绷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
小崽子不说话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祁辞年,豆大的眼泪水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祁辞年心像是被人剜走了一块,叹了口气认输了。
伸手抽出一张纸巾,边帮小崽子擦眼泪,边说,“就一包!”
原本还哭唧唧的小崽子,立马含泪呲着大牙笑。
“就一包!”
自已拿过纸巾,三下五除二把脸上的泪珠擦掉。
小崽子骄傲仰起小脑瓜,心道,这就系六锅锅嗦的,要动脑瓜子。
六锅锅,窝废啦!
小崽子屁颠屁颠的跟在祁辞年身后,来到保险箱后,毫无自觉可言,目光止不住的盯着要开保险箱的祁辞年。
祁辞年两手抓住小崽子的胳肢窝,将小崽子提起来转了个圈儿,背对自已。
小崽子狡黠期待的目光立刻黯然失色。
五锅锅,小气鬼!
但想到等会儿就能吃到小零食,小崽子心中又快乐起来。
小崽子尝试着支起耳朵听,想要以此猜出密码,却发现除了“滴滴滴”的按键声,什么也听不出来。
实在是被勾的心痒痒,忍不住偷偷回头,悄摸摸想要看一眼。
看不到窝,看不到窝!
小崽子心中默念,偷偷的踮起脚尖去瞧。
祁辞年输完密码一转身,就看到被抓了个正着的小崽子。
对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崽子,又爱又气,“团团!”
小崽子立马背过身去,佯装无事的转过身来。
“五锅锅,泥叫团团干神么咩?”
可爱软萌的模样,很容易就会被她萌混过关。
小小年纪,掩耳盗铃却是让她玩明白了。
不忍指责她,祁辞年招了招手,“快来选你要哪一包!”
还可以寄已选?!!!
小崽子开心的眉飞色舞,像是一只欢乐的小鹿,摇头晃脑哒哒哒的跑来。
先冲过来抱住祁辞年的腿,毛绒绒的大脑瓜开心的蹭啊蹭。
祁辞年身子一僵,陌生生涩的滋味在他身上、心底滋生、蔓延。
等到那股不习惯的涩意消散,大批的欢欣涌动、席卷,他的心变得越来越软,越来越温暖。
就像是有一股暖流,温润包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