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真和谢承砚领了证。
直到现在,一切还仿佛是一场梦。
活了二十多年,乔以棠从没想到会与贺景川以外的男人闪婚领证。
她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周身还有种飘忽的不真实感。
她和谢承砚并肩走到路边。
“谢总,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从这里直接去贺家。”
乔以棠想打车走,谢承砚却说:“今天不忙,我送你去贺家,上车。”
乔以棠本想拒绝,她不想麻烦谢承砚。
虽然领了证,但他们是协议结婚,在她的设想里,他们应该是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但谢承砚说“上车”的时候,语气不容拒绝。
满是上位者的气势。
乔以棠甚至有种面对长辈的紧张感。
她亦步亦趋跟了过去。
她抱着红木盒子对谢承砚道谢:“麻烦你了。”
驾驶位的谢承砚只是“嗯”了一声,随即发动车子。
车子刚转过街角。
谢承砚说:“不麻烦。”
乔以棠侧过头去看他,男人冷峻的侧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其实从领证出来到现在,乔以棠都没看出男人有过任何波澜。
他将一贯的成熟稳重贯彻到底。
似乎刚刚进民政局领的不是一张结婚证,而是签了一个合同。
这样的谢承砚让乔以棠没有那么多抵触和害怕。
男人越是冷漠,越是把结婚这件事公事公办,乔以棠的压力就越小。
下一刻她听谢承砚说:“我们结婚了,丈夫开车送妻子是应该的。”
“还有,以后不必叫我谢总,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乔以棠耳尖红了。
她尽量冷静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