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谷寒酥才回到了原主的娘家尚书府。
原主尚书爹的库房,就在书房后边的密室里。
谷寒酥原本是不知道这些的,但是现在,原主尚书爹的声音就在外边。
他好像在和自己的谋士在议事。
谷寒酥一边收拾库房,一边竖起了耳朵八卦着。
原主尚书爹的声音洪亮:“袁怀恩那个老匹夫,仗着两朝元老的身份,和手底下的怀恩派,在朝堂上整日与李相爷对着干!我看他是活腻了!”
“尚书大人,我们可以这样……”一个参谋的声音,谷寒酥不认识。
她也不需要认识。
但今晚这一趟是来对了。
原本她还愁着,上哪儿去找李宴的死对头啊,毕竟原主是一个深宅大院里的闺中小姐,记忆里根本就没有朝堂事。
这不,谷寒酥想找的人,不就出现了嘛!
袁怀恩……原主有印象。
开国老将军,为人正直宽厚,谦逊廉洁!
与其把李宴的罪证,直接交给毫无作为的昏君,还不如交给为民请命的袁老将军。
哪怕不能弄死李宴,起码也要剥掉那小子的一层皮吧!
利用舆论的压力,她就不信,昏君还能袖手旁观了!
这时,原主尚书爹的声音又传来:“不行,不能找马俊!你别看他整日打着以李相爷马首是瞻的旗号,其实那老家伙心里鬼着呢!只要有机会,他一定会踩着李相爷往上爬!”
哦嚯!马俊!好像是刑部侍郎!意外收获啊!
对头针对,阵营内讧,嘿嘿,谷寒酥就不信,这一下,李宴还能闲着!
谷寒酥已经迫不及待让李宴坠入地狱了!
要怪,就只能怪他惹错了人!
谷寒酥加快速度,把尚书爹的库房全搬空了,只留下了一枚铜钱。
这个尚书爹吧,是带着目的养大原主的。
原主在李相爷那里不受宠,失去了利用价值后,他就直接与原主断绝了父女关系,再也不管不顾了。
冷情自此,一枚铜钱的养育之恩,谷寒酥还是要替原主报的。
起码原主的童年,与谷青青的相比,确实是好上那么一丢丢的。
在库房门口摆放好铜钱后,谷寒酥又搜刮了兰姨娘的私库,这些珠钗首饰,可都是兰姨娘从原主娘亲的嫁妆里薅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