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解释道:“爹,女儿只是回府时,凑巧遇到世子,说了几句话而已,并没有私会。”
“哦,那可太巧了,说话都说得手拉手,嘴还快碰上了呢!”季火旺故意拱火。
“季火旺,你竟敢诬蔑我!”
“爹,你快看,三姐这个时候了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这可怎么得了啊!咱们侯府的脸,都被三姐给丢光了。明日上早朝,万一惊动了皇上,到时问及儿子,儿子可要怎么说?”
“皇上怎么可能会过问如此小事?”高座上的冯姨娘坐不住了,呛声道。
她是真没想到这个季火旺不仅没死,还突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难道你们不知道,长宁公主属意宁世子,皇上也有意把长宁公主许配给宁世子。可是现在三姐和宁世子勾搭在一起,这不就是抢长宁公主的男人。一旦传到皇上耳朵里,皇上会不过问?”季火旺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反正她在府中说什么,谁敢跑进宫里找长宁公主对质。
“此事当真?”宁候爷听得儿子这番话,心头顿时七上八下。
如是真,就不仅仅是女儿抢公主的男人,还涉及到损及皇家颜面,皇帝定不会放过他们侯府。
就算不明着罚,也会暗中使绊。
“爹若不信,大可以进宫去问闲妃娘娘,或是长宁公主本人。当然,你若去问宁世子,他肯定不会承认,他现在和三姐看对眼了,恨不得瞒着我们这边,把三姐睡到手,然后再甩了转头迎娶公主。”
“季火旺……”季蔓蔓彻底被气疯,狂叫着扑上来要撕了他的嘴。
季火旺连忙抱头躲到渣爹的身后:“爹,你快看三姐,都被姨娘惯成什么样了?动不动就对朝廷命官动手,我脸上要是弄出什么伤,明日早朝,陛下看见了,我要怎么说?”
“难不成说是府中三姐发疯抓的?”
季侯爷当即大怒,一把推开扑过来的女儿。
“季蔓蔓,够了!”
这还是季蔓蔓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亲爹凶。
顿时委屈又不可置信,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哟,还苦肉计呢!】
季火旺一脸嫌弃。
冯娘娘上前抱住女儿,温声安慰:“女儿不哭,娘知道你受委屈了。”
说完,冯姨娘不悦地瞪向季火旺。
“季火旺,蔓蔓可是你的亲三姐,我知道你娘肯定和你说了不少我和候爷的坏话,挑拨我们的关系,才让你如此针对蔓蔓。”
“针对?姨娘,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针对三姐,明明是三姐一回来就向父亲告黑状,刚刚更是见我对父亲说出实情,羞愤难当,要动手弄死我。”
“我可连三姐半根毫毛也没动,我一心想着的就是为侯府着想。总不能因为姨娘你三两句话,就把三姐犯下的一切错处都怪在我娘身上。那我和我娘也太冤了吧!”
“还有,你说什么我娘挑拨关系,我娘那么深爱我爹,会舍得说我爹半个字不好?还是说,在姨娘你心里,其实也觉得我爹是听信了你的馋言,才对我和我娘都很不好?”
“你……我何曾是这个意思?”
季火旺白了她一眼,恨铁不成钢般的语气道:“姨娘啊,现在咱们讨论的是三姐与世子之事,你偏偏要把我娘扯进来,怪不得三姐也像你一样,根本不顾及侯府的脸面和生死,只想着自已的小心思。”
说完,季火旺还看向渣爹:“爹,我身为侯府嫡子,自小就明白什么事也没有咱侯府的将来和生死要紧,您说是吧!”
季候爷这一刻竟然觉得这个儿子说得相当有道理。
“你说得对,此事关系到咱候府的将来和生死,重中之重!”
说完,季候爷站起身,对着季蔓蔓训道:“你与世子之事,若是传出去,我定不轻饶你。”
“爹,女儿没有!”
“爹,依我之见,我现在就过去找宋将军的儿子宋枫远,劝说他莫要把今日所见之事传出去。”季火旺机智道。
“可行吗?”季候爷忙问。
季火旺对季候爷做了个搓指的手势:“有钱能使鬼推磨,儿子保证能让他闭嘴。”
“行,要多少银子直接去帐房取。”季候爷大方道。
一听要去帐房取钱,冯姨娘气得要命,季火旺胡编乱造不说,还想骗走府中银钱,怎么可能。
“老爷,咱们府里钱银并不宽裕。不如让姐姐拿出一些嫁妆给火旺,姐姐深爱老爷,火旺又如此一心为侯府,定不会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