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气得不行,“走走走,你去跟李青过去吧!”
“奴婢……”黄锦苦闷不已,蹲在炉子旁伤心起来。
朱厚熜兀自走到一边坐下,生着闷气。
主仆二人,一言不发,空旷的大殿愈发冷清。
好半晌,
“朕的烤薯呢?”
“李青给吃了。”
“……好胆!”朱厚熜再怒。
可又能如何?
“再烤,烤两块。”
“是。”黄锦起身去取,心中稍稍好受一些,皇上还是心疼他的……
…
“皇上,好了。”
“一并呈上来。”朱厚熜板着脸,坐在椅子上不动弹。
“……是。”
朱厚熜接过,一手一个,左一口,右一口,实在打不败李青的他,只能以这种方式赢得李青。
你吃一块,我吃两块!
黄锦心情郁闷,皇上你都吃了啊?
“嗝儿~”朱厚熜硬塞下两块烤薯,长长呼出一口抑郁之气,道,“李青那厮真说了若是一个不祧,给提升丹药品质?”
黄锦点点头。
朱厚熜咬了咬牙,冷哼道:“好,朕这次就给他个面子。”
“……皇上英明!”黄锦放松下来,安慰道,“献皇帝性情恬淡,一向与世无争,不会在意这些虚名……”
“朕有说不抬献皇帝进太庙?”
“啊?”
“睡你的觉去吧!”朱厚熜撂下一句,转身就走,留黄锦一头雾水。
~
余姚。
租住的小院里,朱厚照耍了一套太极养生拳,正欲去街上吃早饭,忽觉眼前一花,一人跳院墙进来。
不用看清来人,朱厚照便已确定了其身份。
“服了你了,敲一敲门能累着你怎地?”
“小云没情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