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骊自然理都不理对方,但是韩贲可忍不住。
“我说我不高兴,你满意吗?”韩贲没好气地说。
“噗”“噗”“噗”……
韩贲这话,又将已经受伤的船员们气倒不少。
这话实在是太嚣张了。
吉莫立刻抓住韩贲这话头,立刻向佩顿进言道“:团领,你听听,此子是多么狂妄,这还是一个还没有进入惊澜府的新学员,要是他出来了,带了兵,那还不给他狂到天上去?这种人就应该让他接受些教训,让他明白,让他自己是多么浅薄与无知。”
“你他妈有完没完,你以为你是谁,你说了算吗?是不是刚才没打够?”
韩贲破口大骂,声色俱厉地对着吉莫。
“想打架吗?来啊,爷爷我的巨斧还没砍够呢,你们谁来?”
络腮胡子男子阿肯抡着巨斧,一步从吉莫身后跳出来,张着大嘴,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与韩贲对视。
“噌”
宇文骊又将已经收回剑鞘的嘉澜龙渊剑拔出来,将微低着的头抬起,冷漠的眼神,直接直接扫向吉莫。
双方又是剑拔弩张。
“住手,你们太放肆了,都把武器给我放下!”
佩顿团领与带来的一个手下立即驾驭着疾风海雕下降高度。
“咚”
佩顿团领从疾风海雕背上跳下,来到韩贲宇文骊与吉莫阿肯中间。
“你们精力过剩么?如果精力旺盛,那你们就把你们的力气用在战场上,去杀黑黎曼人,跟自己人争勇斗狠,算什么本事?”佩顿团领怒斥双方道。
佩顿团领看向韩贲与宇文骊“:你们两个,这次的事情确实是你们不对,船员出海有他们自己的一套规矩,你们既然来到这艘船上,就要遵守这里的规矩,到了海上,比不得陆地,那么多禁忌规矩都是无数人用生命换回来的经验,在海上航行,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所以不要怪船长与这些船员们有如此大的反应,是你们太无知与太不知天高地厚。”
“而且,你们居然还打人,把这艘船上的人都打伤了,谁来驾驶这艘船,谁带你们去季伦琴?”
韩贲立刻争辩道“:是他们先动的手,我们只不过正当防卫……”
韩贲还待争辩,这边吉莫又开始填油加醋说道“:团领,像他们这样亵渎海神,我想这艘船上的船员也不敢出海了吧,就算此刻他们没有不受伤,就算此刻拿着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他们也不敢开船了吧。海神真的愤怒,谁能承受得起?”
里莫说完,有给船长及船长身后的船员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
“是啊,是啊,他们这样,我们谁敢冒险出海啊,我还想要多活几年呢,可不想就这么被海水吞了。”
“团领大人,我这次能不出海了吗,我怕有意外发生,我不想海神因为这两个小子而迁怒于我们,让我们都死在海上。”
“我不干啦,我要回家。”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找妈妈。”
船长与船长手下的船员纷纷对着佩顿团领一通推诿。
“你们看,你们要怎么办,这艘船可以往来运输十几万斤粮食,这一艘船一次运输可以供应一个小队十天半个月的粮食。如今这些船员都死命地不想出海,他们不出海,就会有一个小队一百多名圣灵联军的士兵在十天半月之内饿肚子,你们说怎么办?”
“哼”
吉莫冷笑一声,他要的就是现在这种场面。
正打算看韩贲于宇文骊如何应付此时的场面的吉莫与阿肯,却见原本微低着头的宇文骊突然抬起头从宽大的衣服袖子里突然滑出一个小包。
宇文骊打开小包,从里面抓了一把。
“哗啦”
“这个容易!”
宇文骊从嘴里挤出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