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今非昔比。
宋南知衣裳皱皱巴巴的,头发有凌乱不堪,双眸红肿,显然是哭着回来的,胡子也长长了,看起来很是狼狈。
毫无往日世子的气度。
宋南知路过柳月如时,他上前狠狠的掐住柳月如的脖颈。
“你这个毒妇,一开始我不应该心软,留你一命,让你害的我侯府好惨呐!”宋南知的双手越发用力。
刀光一闪而过!
“啊!”宋南知哀嚎一声,手腕上被生生的削了一块肉下来。
立夏手持长剑,面无表情的喝道:“世子敢再动夫人一根寒毛就别怪我手中的刀剑不长眼!”
宋南知腥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柳月如,吃疼的捂着伤口,甩袖进了宋老夫人的房中。
宋时锦和元青莲是被大理寺的牢卒抬着回来。
宋时锦的双眼空洞无神,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而元青莲的双膝碎裂,从此只能爬着走了!
“劳烦大人将她当在绣墩上,我有话同她说。”柳月如淡声开口。
看管的牢卒将元青莲放在柳月如对面的绣墩上,自觉的退到不远处。
元青莲看着眼前的柳月如目眦欲裂道:“是你对不对?这一切都是你一早就筹划好的。”
柳月如唇角微勾,声音压低到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大小,嘲讽道:“你机关算尽又如何?最后还不是输的一败涂地?”
“果然是你!”云青莲的眼底的不甘肆意散开。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大笑起来:“有些事情,你到死都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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