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穿的衣裳薄,沈珈芙被整个抱进他怀里也没多大的分量,她的腰身被祁渊捏着,像是被抓住了把柄,笑着让他挪开手。
“原来珈芙是觉得钗鬟太重了。”祁渊根本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手掌细细地围在她的腰间,不动声色地丈量着她的腰身。
确实是盈盈一握,柔软不可支。
“那朕去同人说说,叫你看着心思来,想戴多少戴多少。”这么多金钗,尽数往脑袋上戴,实在是重了,他现在还没戴上几支就觉得重,等册封礼那日沈珈芙只怕更要被压得难受。
沈珈芙不挣扎了,抬头伸手去取祁渊脑袋上的发簪,笑了笑:“那我才不要呢,我还没戴过这么一整套贵妃的头面,虽然重,但也风光啊。”
她也不是那么娇气,戴几支发钗都戴不得,只是觉得重,忍不住就抱怨几句罢了。
等祁渊脑袋上的发簪被取下来,他的头发也散乱开来。
沈珈芙没忍住,坐在祁渊怀里,直起腰伸手给他理头发。
越理越乱。
她干脆要起身喊人进来,被祁渊握着腰身又按了回去。
“珈芙自已捣乱,怎么好叫旁人瞧见。”祁渊看着她,语气含笑,“自已理。”
沈珈芙再度伸手,本意是想整理好,却一不留神把他的发冠都取了下来。
她悻悻地收回手,不敢去看祁渊的脸色,嘴上道:“我要站着才方便,你让我站着来。”
祁渊说了声好,锢着她腰身的手臂一松。
沈珈芙还没来得及高兴,刚起身,脚还没站稳,眼睛望着殿门口的方向,抬脚就要跑,整个人又被一股力道拉着往后跌,再度跌进祁渊怀里。
“不是要站着来,你跑什么。”祁渊抱着她,捏了捏她的下巴。
沈珈芙整张脸都红得很,没脾气地再看一眼紧闭的殿门口,结结巴巴道:“陛下,我错了。”
有孕之时祁渊不知道给她记了多少帐,但出月子以后祁渊明显都心疼她,怕她不舒服,就算是行房也都顾着她,轻轻的,就让她舒服,那些记账谁都没有提起,也把沈珈芙吊得胆子大了,这种在祁渊脑袋上簪花的举动都敢做。
方才祁渊的手都是烫的,虽然捏着她的腰,语气却危险极了,她能不跑吗?她还想吃兔子呢。
祁渊对她的识时务很赞赏,却装作没听懂,问她错在哪儿。
“我不该给陛下簪花戴钗,还把陛下的头发弄乱了。”沈珈芙眨眨眼,抢着说。
祁渊轻笑一声摇头:“珈芙,你说你跑什么,朕难不成会吃人?”
沈珈芙被他分开腿,后背抵在妆奁前。
“没、不是……”沈珈芙双手无处安置,在祁渊面前乱动着,最后揪住了自已的裙子。
“不是你跑什么。”祁渊反问她,弯身压着她,哦了一声,“难不成是怕朕解你的衣裳?像这样……”
他看着沈珈芙的眼眸,手却解开了她的腰带,夏日的衣裳穿得薄,外衫一解开就落到地上,紧接着是里面的一件件。
沈珈芙连叫一声的功夫都没有,她盯着祁渊看,又急忙看窗外和殿门外,压低声音说:“不行不行,还没入夜呢——你不许解我、衣裳——”
说着话,沈珈芙就伸手弯身要去捡地上的衣裳,顾了那头却顾不住这头,身上一凉,她惊惶着拿手挡住,看着祁渊,说了好几句不行不许。
祁渊充耳未闻,探身过去,手指轻轻划在沈珈芙的后背上,说了话:“珈芙的账还欠了许多,朕是圣明之君,绝不与你多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