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运功后要抱着池棠,所以没有系上前襟而已。
袒胸。
萧策无意识吞口水,喉结滚动。
刚刚运功的时候,萧策双手抵着池棠后背,一门心思替她驱寒。
长达半个时辰,都没觉得异样。
这会只是被池棠的小手轻挠两下,一股莫名的热意便突然蹿了出来。
萧策捉住那只乱动的手。
不可。
非礼勿想。
“姑娘可要站起来?”
池棠听他说话还用的文言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还没清醒。
真的有人因为拍戏成痴,认为自己是古人吗?
她想起上次在酒店。
男人长长的真头发,她扯断了好多根。
这人为了拍戏,不仅刻苦练字,还留长发。
唉。
他是怎么长大的?
“嗯”
“嘶~~”
池棠试着站起来,腹部却传来一阵疼痛。
周围黑乎乎,虽有微光却看不清环境,她不敢再乱动,只得重新靠坐在男人身上。
“姑娘哪里受伤了?”
刚刚光顾着驱寒,萧策也没发现池棠有伤。
“好像是腰上。”
“严重吗,让我看看。”
萧策听着池棠呼痛,心里跟着着急。
“可惜我出来没有带火折子。”
池棠懒得纠正他。
心理医生都搞不定的病人,她能说什么。
“萧辰,你看看附近有没有掉下一件救生衣,我之前穿身上的,里面有备用手电。”
“有。”
萧策刚刚确实脱掉了池棠身上一件奇怪的衣服。
“是这个吗?”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