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戏?莫非是卿儿和晋王联手?盛惊鸿好奇的进去,环视一周,并没有看见盛颜卿的身影,他眉头皱了起来,在云止的目光下,坐到一边。云止心情颇好的看向盛惊鸿。“听说世子已经入了翰林院?”“是。”盛惊鸿颔首。若不是因为沈家闹的那一出,他原本可以直接跳过翰林院入内阁的,如今倒是先进了翰林院,在想进内阁,大概还要努力个一年半载的。不过以盛惊鸿的天分,入内阁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云止点点头,“翰林院如今的掌管着乃是张首相,他也算是大能,这块玉佩是他的贴身之物,有劳世子帮本王交给他了。”一枚玉佩放到盛惊鸿面前,盛惊鸿一惊,煞那间就明白云止的意思了。听闻十年前张首相与少年晋王下过一局棋,没人知道这局棋谁胜谁负,但从那以后已经入了翰林院的晋王从此再也没有踏入过翰林院半步。甚至请辞文职,主动请旨驻守边疆。外界都传那场棋局输得人就是晋王,正因为晋王输了所以才离开翰林院,盛惊鸿最初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他这段日子入了翰林院后又得到了一些消息。那场棋局输的并非是晋王,张首相对此闭口不提,但是他祖传的玉佩却从那场棋局之后再未出现过。不光如此,张首相从那之后基本淡出文坛一心钻研棋谱,但他的文豪摆在那里,翰林院无人不敬。所以翰林院中也传输的人其实是张首相,那枚家传的玉佩就是输没了。摸着手里温润的玉佩,盛惊鸿想输的果然就是张首相。盛惊鸿也是崇拜仰慕张首相的,那么一个文坛大家,他之所以入翰林院就是希望能够得到张首相的点拨,可如今却连见都没见过。云止将这枚玉佩给他,无疑是让他用这枚玉佩做敲门砖和张首相说上话,晋王殿下是在帮他。为什么帮他?当然是看在卿儿的面子上了。盛惊鸿起身,恭恭敬敬的冲着云止拱手道:“多谢晋王殿下,惊鸿必不会让王爷失望。”云止颔首,“这只是一个机会,能不能掌握住就是世子的事儿了,本王帮你也不过是因为希望颜颜有一个强大的母家,如今的盛国公府。”他轻嗤一声,说不出的嘲讽。“不堪一击。”盛惊鸿脸有些窘迫,他自然明白云止的意思,若不是盛颜卿拆穿盛薇,他们一家怕是都要被盛薇搞进去。“本王能护住颜颜,但本王不希望只有本王护着她。”云止眸光冷淡,他不在乎盛国公府是生是死,就算盛国公府没了,他也能保证盛颜卿在京城横着走,但是那不是盛颜卿想看到的。虽然她嘴上说着要跑,但是跑之前她都会给盛国公府一份退路,她到现在为止做的也是保护盛国公府。不然以盛颜卿那个看谁不爽就宰了谁的性子,要不是怕连累盛国公府,她能为了弄死云晔和盛薇而去刺杀皇帝。盛惊鸿直起身子,郑重其事的点头道:“王爷放心,卿儿是盛家人,不管发生什么,她永远都是盛家最先保护之人,但是王爷。”盛惊鸿深吸一口气,“若有朝一日王爷有负于卿儿,盛家就是拼尽全力也要替卿儿讨回公道,那时王爷不要后悔今日的决定。”云止勾唇,身子向后靠了靠,上下打量着盛惊鸿,面露赞赏,语气依然冷淡漠然。“不会有那一天的。”“那就最好。”盛惊鸿身体放松下来,他也希望不会有那么一天,公道可以讨,但是情伤不可疗。云止赶人,“走吧。”盛惊鸿也没动,而是大着胆子重新坐下来,声音温和道:“卿儿是跟随惊鸿出来的,惊鸿自然也要等她一起回去。”云止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默认了。望月楼。云晔和欧阳诺折腾的有些狠,等完事时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欧阳诺初次承欢不知滋味儿,只觉得自己还没享受就完事了,但她不懂,缩在云晔怀里柔媚道:“太子哥哥好厉害。”男人都愿意听这话,云晔也不例外。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摸着欧阳诺的头发道:“小妖精,以后孤让你尝尝更厉害的。”噗嗤——房梁上偷听的盛颜卿捂着嘴才不笑出声来,一共一个小时,前戏就五十分钟,这也叫厉害?真是饿了,屎都是香的。她掀开个房盖,将药粉倒在两人身上,两人黏黏糊糊打情骂俏,并没有注意这些。做完了这事,盛颜卿立马就撤了,撤之前还不忘给盛云庭打了个暗号。“喵。”盛云庭听到猫叫就知道妹妹来了又走了,他适时的翻了个身,口中含糊不清的唤道:“诺诺,诺诺……”这可把软榻上的两人吓坏了,手忙脚乱的穿衣服,慌乱之中,欧阳诺的小裤还挂在云晔身上拿不下来了。她又急又怕,只听刺啦一声,小裤坏了。她也顾不得那些,往衣服里一塞,反正冬天的衣服厚,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回去再换了就是了。很快,两人穿好衣服慌乱的出来,却见盛云庭只是翻了个身并没有醒后松了口气。云晔皱眉道:“太危险了,以后这种事还是不要做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见欧阳诺就有冲动。欧阳诺有些不开心,又不是她要的,明明是殿下自己没控制住,但她聪明的没有说出来,而是乖巧的点点头。云晔满意她的乖巧,嘱咐道:“记得孤让你做的事情,虎符才是最重要的,孤就先走了。”欧阳诺点头,柔声道:“太子哥哥,诺儿会想你的。”“真想在疼疼你。”云晔掐了掐她的脸,抬步就要走了。一听云晔要离开,盛云庭怎么可能允许,那他不就真要接手欧阳诺这个给他戴绿帽子的女人了?他连忙翻了个身,装作刚刚醒的样子,茫然道:“我怎么睡在这儿了,殿下,你,你还没走啊,真是不好意思,酒量不太好。”云晔:“……”他这不是刚刚要走吗?“殿下,我们一起回去吧,走走走,要不回去晚了,我又该挨打了。”盛云庭憨厚的看着云晔。云晔:“……行吧。”他刚出了包厢的门,突然眉头皱了起来,忍不住挠了挠后背。“殿下,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