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路宇‘啊’的一声惨叫,路宇双手的手筋断了。
可郁新辞并不满足,又要动手去挑路宇的脚筋,付修融却怕她动作太大伤了胎,一手搀着她,一手挥动长剑,在路宇又一声‘啊’地惨叫声中挑断了路宇的脚筋,“我家阿辞说的不错,是时候让你也尝一尝那种滋味了!”
“付修融,你好狠!你杀了我吧!”
路宇疼得浑身抽搐,却动弹不得。
额前的密汗很快大如豆。
脸色惨白地怒瞪着付修融。
付修融学着郁新辞摇头,“你错了!我不会直接杀你!至于你说的狠,与你相比,我远不及你的万中之一!”
付修融再无上辈子对地上这个男人的怜悯。
更没有上辈子对他的兄弟之情。
他只记得是这个人毁了他,杀了阿爹,害了阿辞,还害死了他的两个孩子。
血海深仇,不共戴天。
即便隔了一辈子,也是忘不了的。
说完,他的长剑刺向了路宇的嘴里。
并没有直接割了他的舌头,而是一剑刺穿了路宇的舌头,“说,和你勾结的那个人是谁?不说,我就一日刺你一剑,直到刺烂你的舌头为止!”
“少吓唬我!”
路宇并不畏惧。
亦不求饶。
或许他很清楚,上辈子的血海深仇,这辈子的深仇大恨,根本不能一笔勾销。
既已败了,便想求个死。
毫无所谓道,“付修融!你便是割了我的舌头也休想从我嘴里套到一句真话!我要你知道这世上想你死的不止我一个!我要你夜夜难寝、日日难安!我要你活在惊恐之中,我要你将来像我一样,不得好死!”
“那你还是死了吧!”
郁新辞失了耐心,夺过付修融手中的长剑,又往路宇身上扎了一剑。
没有半点留情。
但并没有扎到命门。
躺在地上的路宇眼睁睁地看着,血红的眼睛里流出血红色的泪,痛苦道:
“阿辞,又是你!又是你!又是送我上路!阿辞,你可知道,他杀我,我并不伤心;而你杀我,我真的好伤心!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近十年的夫妻感情,抵不过他与你一年?为什么你就不能爱爱我?为什么你心里永远装着他?他到底哪里好?”
“因为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