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如初不知这男人带着自己究竟至了何处。
他带着她出了王府之后,便坐上了一匹马,她因为周身瘫软全无力气,只能被他抱在怀中,听任他驭马而行。
周遭唯独风声猎猎,尚无任何的声响能够为她提供讯息。
而他将她的头揽下,宽大的披风也始终拢着她的身子,让她除了黑暗,无法看到任何东西。
唯独能嗅闻到,是他身上所散发而出的浅淡香气。
她能判断出,这男人并非是想要她的性命,否则不会大费周章的这般将自己带走。
而身上所中的,也应当只是曼陀罗之类的迷幻剂,并非是毒药。
只是她反复的思索着,回忆着自己今日的一举一动,似乎也全未能想到究竟是何处,能够被人有机可乘。
马儿疾驰了好一阵,男子扯了缰绳,而后抱着她的身子下了马。
又是一段平路,仿佛是入了某处的宅子。
直至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响,随后她被男子放了下来,触在背后竟是柔软的被褥。
也至了此时,才有光亮再度覆上眼瞳。
屋里没有点灯,唯独借着窗外清冷的月光,眸子里那层薄雾好似散开了一些,她费力的想要去看清面前那人的脸。
侧颊上袭来一抹和暖的触感。
是他的手掌覆在了她的侧颊上。
“不得不承认,你的身体当真令所有的男人,都难以抗拒。”
她听到了他的嗓音,竟不似想像当中的那般低沉,冷酷。
反是透着一抹玩味,平缓,甚至是温柔的。
念如初确信,自己从未听到过这个嗓音,而她所最恐惧的突发状况,便是这般毫无反抗之力之下。
她轻然屏息,不知这男人还会做出什么举动。
他的手掌微微粗糙,在她的侧颊流连摩挲之后,便转至了她脖颈之处,将她外袍的领子缓缓解开。
一抹微凉的触感袭来。
伴随而来的还有腹中强烈的翻涌感,如惊涛骇浪一般。
她面色倏忽转白。
“你留在那个男人身边,又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呢?”
“还有那出逃的小王子,明知是个烫手的山芋,你却偏偏还要捧在手心里供着,叫他人笑话……”
这男人似乎对自己的情况很了解,或者还知道更多。
脑海中突的一空,全然无法思索。
男人的手掌已将她中衣的领子解开,举止轻柔,甚至如同疼爱一般,褪开领口至了肩头,将她线条柔和的美人骨暴露无遗。
黑暗之中,他似乎满意的眯起了眸子,手掌覆上了她白皙柔滑的肌肤。
“你可知道自己的举动,会招人多少人对你的兴趣?”
男子说着话,忽的俯下了身来,一张口便啃噬在了她肩头如羊脂般光滑的肌肤上。
一抹尖锐的刺痛袭来,她直觉知道,男人咬破了她的肌肤。
可仍无一丝力气挣扎,她只能听任着,令他予取予求。
“不过,好的很。”
男子的嗓音里漂浮出了一抹偏执的笑意,语气仍是温柔平缓的,却竟意外的令她感觉到恐惧。
“你这般倔强的女子,便是同性烈的小母马一般,亦不是什么人都能征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