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陶绾一脸懵逼地看着她。
花娘:……
“没事,我说今年的花儿怎么这样红呢。”
……
另一边,屋外的竹林内。
泼皮手里窝着一把匕首,蹑手蹑脚地移动着脚步,但凡是有可能藏人的地方,他都拿着匕首小心翼翼地查看过。
确定竹林安全后,泼皮正准备转身进屋,院子里却突然响起了一声惨叫声。
“啊!!”
泼皮的脸色一变,握着手里的匕首大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声音传来的地方是屋子的茅房,惨叫声极为尖锐,可是还是能清楚地辨识出,那是个男人的声音。
泼皮正欲推开茅房的大门,砰的一声响,一个男人跌跌撞撞地从里面奔了出来,边奔还边往后看着什么,嘴里不断哭喊着,“我的妈呀,死人了!”
泼皮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模样,那人便往他这边撞了过来,他一个抬手打到那人的颈后,男人顿时倒到了地上。
陶绾和花娘听到动静,也跟着从屋里跑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泼皮上的脸色有些难看,“没想到真的有小野猫溜进来了,看来今天早上男人还没完全相信我们,陶大夫,你万事还是要小心。”
夜色正浓,地上的男人几乎半张脸都埋进了地里。
陶绾往前走了好几步,才看清了地上那人的样子,“我认得他,他和我们早上遇到的男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泼皮闻言,这才蹲下身细细看了一眼地上的男人,这一看,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这不是村口拉车的老余吗?”
陶绾抿了抿嘴,没有否认,“先把他绑起来,想办法弄醒。”
躺在地上的男人,正是早上拉她去镇里的车夫,她思前想后,也想不出自己和老余有什么过节,难道是,为了早上和老余提起的那件事?
想到这,陶绾的脸色有些严峻。
泼皮闻言,便寻了一张有靠背的椅子,然后又寻了一条绳子,将老余绑在了椅子上,办完一切,他又到提来一个盛满水的木桶。
“哗啦——”
满满一桶凉水从天而降,椅子上的老余打了个冷颤,顿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奈何双腿被捆绑着,刚站起身,就连人带椅地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老余甩了甩撞疼的脑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他下意识抬头,就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眸子,“陶,陶大夫……”
“天色这般晚了,你鬼鬼祟祟来我家,不会是为了观月吧?”陶绾的眉眼弯了弯,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我,我……”老余的眼睛四处乱瞟,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