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面有些痕迹,洗衣机是洗不掉的……
这边,同样在洗衣服的张嫂见他端个盆出来洗床单,便笑道:“薄营长,你家里不是有洗衣机吗?怎么还手洗啊!”
薄亦寻抿了一笑,“手搓一下,洗的更干净。”
张嫂是个爱聊天的,见薄亦寻回话了,便道:“欢欢也是好福气,我们院里像你这样愿意干家务的男人可找不出几个来。”
闻声,薄亦寻只是抿唇笑笑,没再说话。
这时,同样来洗刷的凌蓝也来了。
看见薄亦寻在洗床单,眼睛撇了撇。
发现床单上有一抹红色印记,便以为是虞岁欢小日子来了留下的。
“哟,薄营长洗床单呐!”
薄亦寻一听她这腔调就懒得理。
可他不理,凌蓝却依旧道:“男人勤快是好事,但也不能什么东西都碰的,晦气呢~”
张嫂一听脸上显出几分诧异来。
“凌蓝,这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搞迷信呢!”
“我这可不是迷信,是有根据的。”
凌蓝一脸的肯定,“之前有男人碰了女人那东西,就倒霉了!”
张嫂见她说的煞有介事,都不知道怎么说她了。
人家男人干点家务,她也要叨叨两句不中听的。
真不知道她是蠢,还是故意招不待见?
果然,下一秒薄亦寻便道:“我这会看见你也挺晦气的。”
“不知道赵营长每天面对你,会不会觉得晦气?”
“还有你家壮壮,摊上你这样的妈,应该也挺晦气。”
凌蓝没想到薄亦寻说话这么不客气。
“哎,薄营长,我好心提醒你,你怎么骂人呢?”
薄亦寻看都不看她一眼,继续揉搓床单。
“被你提醒,也晦气。”
见自已提醒也被他说晦气,凌蓝这一时半会都不敢吭声了。
生怕再多说一句,又要被他骂晦气。
旁边,张嫂低着头,憋笑差点憋出内伤。
直到薄亦寻洗完回去了,才听见凌蓝朝自已道:“你瞧瞧他刚刚什么态度,我好心提醒,他还说我晦气!”
张嫂没跟她客气。
“你就是纯粹活该。”
“人家薄营长心疼老婆,愿意洗床单,与你又什么相干啊!”
“难不成是你家赵营长不帮你洗,你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