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又蹭她一身:“瓷瓷,我怎么办呀?”
温瓷哪知道?
她都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办。
只能抱着她安慰。
柴伊人一直哭到后半夜,最后在揽星居住了下来。
温瓷不知柴家电话,问柴伊人又问不出来,只好让朝云跑了一趟柴家,给柴夫人报了个平安。
傅景淮也彻夜未眠。
指使套温瓷麻袋的人抓回来了,是个男的。
审了半晚上。
一口咬定就是见色起意,看她人长得漂亮,想弄回家玩玩。
傅景淮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
青帮在码头扛货的小混混,家里除了个生病住不起院的妹妹,就再没有其他人了。
天亮时,傅景淮揉了揉眉心。
对副官道:“放了吧。”
副官还以为听错了。
又问了一遍。
确定没错,才去放人。
傅景淮嘱咐:“派人盯好,看看这几天他去找了谁,他妹的医药费有没有着落。”
副官领命下去了。
傅景淮去了租界7号楼。
他很久没来了。
姜少堂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只有腿还没完全恢复,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
见到傅景淮,又惊又怒。
傅景淮坐下来。
给自已点了支烟。
抽到一半儿,对姜少堂道:“我再问你一遍,她在哪儿?”
姜少堂撇开目光。
硬着声音回:“再问一万遍,我也不知道!”
傅景淮平静的表情里,带着丝执拗,道:“让她回来,我有话问她。”
姜少堂:“我没办法。”
傅景淮:“那你告诉我,她在哪儿,我自已去找。”
姜少堂忍无可忍的回:“傅景淮,你关了我多久了?三年!她要是能为了我回来,早回来了。”
傅景淮:“那就再等等。”
傅景淮起身离开。
走到门口,他又道:“不过,我快没耐心了。你最好想办法,让她在我耐心彻底消失前回来,要不然,她就只能回来给你扫墓了。”
姜少堂气的想砸了这屋子。
疯子!
柴伊人哭了半晚上,温瓷哄了半晚上。
早上一觉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