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把沈诗瑶的无礼推到误会上,帮傅夫人挽回了些颜面,柴伊人也不用道歉了。
柴伊人朝她投来感激的笑容。
傅夫人表情也缓和了些。
端着上位者的架子,轻轻“嗯”了声。
她身边管事刘嬢嬢看准时机,向沈诗瑶解释:“柴夫人带着柴小姐过来,是向二少夫人道谢的。”
可惜沈诗瑶看不出刘嬢嬢的暗示。
也听不懂温瓷的弦外之音。
她觉得傅夫人要放过温瓷,不依不饶:“姑母、柴伯母,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的花言巧语骗了。我昨天亲眼看到她往膝盖上抹药了。她惹了祸,在督军府罚跪,膝盖都跪青了,这是事实。”
怎么会有这么听不懂人话的?
柴夫人无语的别开目光。
傅夫人闭了闭眼。
她真想敲开沈诗瑶的脑子,看看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平时教她的,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温瓷置若罔闻。
只有柴伊人认认真真的纠正她:“送我爸去医院的副官说,二少夫人为了救我爸,在那硬砖地面上跪了十几分钟。她的膝盖是为了救人才伤的。”
沈诗瑶还想分辩什么。
傅夫人一个眼神,刘嬢嬢立刻将她拉到身边:“表小姐真误会二少夫人了。”
边说边使劲打眼色。
沈诗瑶这才不情不愿的作罢。
柴夫人带了许多礼物,有珠宝首饰,绫罗绸缎,还有二十个小黄鱼。
这些明面上是给温瓷的,但要经一遍傅夫人的手。
送了礼物,又说了些寒暄的话,柴夫人便带着柴伊人起身告辞了。
柴伊人很喜欢温瓷。
走时,拉着温瓷的手说,等空了,她过来找她玩儿。
温瓷应下。
送走柴家母女,温瓷又被傅夫人叫回了主院。
傅夫人端坐在主位上。
板着脸,望着摆了一长溜的好东西问温瓷:“这些,你打算如何处理?”
沈诗瑶正对一串珍珠项链垂涎不已。
这可比她买的那条好多了。
听到傅夫人的话,沈诗瑶警告温瓷:“就算你救了柴军座,那也是姑母让你去的督军府,是姑母的功劳。这些东西,你有什么脸要?”
“她没脸要,你就有脸要了?”冷沉的嗓音从外面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