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
应下来就要走。
傅景淮又喊住了他:“去车上,给我把小药箱拿来。”
温瓷给傅景淮准备的小药箱。
没想到。
自已用上了。
卧室染了血,需要收拾,傅景淮带她去了另一屋里。
亲自帮她上药。
温瓷要自已来,傅景淮不肯,非要帮她擦。
擦着擦着。
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傅景淮这次动作格外温柔,以至于温瓷都打算放弃坚持,从了他了。
不想。
男人忽然顿住动作。
将她按进怀里,在她额上落下一吻,轻声道:“再等等,快了。”
什么快了。
他没说。
只是不情不愿的按着她,没再继续。
他不说。
其实温瓷也能猜到。
他说的是自已父亲和大哥的事儿。
那天她无意中听到贺川接电话,对方在发脾气骂人。
声音太大,她多少听到了一点儿,好像说傅景淮抓了北平的人不肯放,总统府找到督军府去了。
结果如何。
她不得而知。
但从傅景淮又跑了趟福城来看,估计非但没放人,还又抓了一批。
“你别太冒险了。”温瓷说。
男人笑了笑。
她发间有消毒水的味道,他嗅了嗅,道:“还挺好闻。”
温瓷:“什么好闻?”
傅景淮抱紧了点儿:“没事,睡会儿再去吃饭。”
温瓷:“……”
第二天到医院,郑医生一脸兴奋的拉过温瓷。
问她:“我听说政府要发行债券,你是少帅夫人,应该有点儿内幕吧?”
刚知道温瓷是二少帅夫人时,科室里的人还紧张了几天。
后来发现……
她一丁点儿官太太的架子都没有。
慢慢的,同事们恢复了最初的相处方式,该说说,该笑笑,该闹闹,不把她当外人。
旁边还有几人。
听到了,也都感兴趣的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