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挡住护工伸来的手。
道:“我确实是医生,阮副院长叫我过来的,你们不信,可以去问一问阮副院长。”
两人知道阮殊。
相互看了眼。
还是不太信任的问她:“那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温瓷道:“今天各部门过来帮忙的人很多,你们应该不只没见过我吧?”
那人默了默。
明显被温瓷说中了。
温瓷又道:“你们为什么会认定我是小偷?”
温瓷太从容。
那人信了她的话,道:“有个人跟我们说认识你,说你不是医生,还说看到你偷孩子的东西。”
孩子?
温瓷脑海中浮现出那个迈进门,又缩回去的白色高跟鞋。
施家姐妹。
她似乎没得罪过她们。
为什么要针对她?
不过温瓷现在没空理会这些,解释清楚误会,她继续去病房找人了。
傍晚时,阮殊过来找她。
见她一脸失落倚在走廊上,上前拍了拍她肩膀,安慰道:“没进医院是好事,说明他没受伤,你应该高兴。”
温瓷勉强挤出丝笑。
阮殊说的不对。
没进医院,还有另一种可能。
人死了。
就像那对小兄妹的父母,他们也不需要进医院了。
晚上,温瓷用医院的电话给揽星居打了个电话,问今天有没有人找她。
程婶接的,说没有。
她又给傅景淮的别馆去了电话。
这次有人接了。
是个副官。
他说还是没有二少帅的消息,但在爆炸现场找到的尸体残骸中,确认出了一部分属于傅景淮的随行副官,还找到了代表傅景淮级别的肩章。
温瓷如遭重击。
到第二天,已经没有新伤员送进医院了,温瓷也更加确定,傅景淮不会出现在这些人里面了。
傅景淮出事的第三天。
报纸上说,杭城打起来了。
杭城驻军半夜行军,在上城区,把倒戈的军阀打了个措手不及。
战事异常猛烈。
炮火照亮了半个杭城。
温瓷总觉得,那是傅景淮的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