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这个?那还有别的,多得很随便挑!”
话毕,她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奇怪的水晶瓶子,还有一些瓶瓶罐罐。
“女孩子家家不是都喜欢胭脂么,我这儿可是有上好的胭脂。”
紧接着小朵向鹤云初解释了这些东西的名字和用途。
“粉底液,涂在脸上能修饰脸部瑕疵。”
“腮红,腮红你知道吧,还是用在脸上的。”
“这个是唇釉……也就相当于你们的,嗯,口脂!”
……
这些听都没听说过的胭脂被她夸上了天,鹤云初再一次怀疑这人是不是在冷宫呆久了,脑子出了问题。
“求你了,帮帮孩子吧。”小朵做可怜状。
鹤云初没架住她的哀求,从外衫兜里摸了二十两的银子给她。
“么么,宝宝你真好,这些都给你了!”
撂下这番话,小朵就向她告了别,然后一闪身隐进夜幕中。
莫名其妙的人。
鹤云初捡起她留下的所谓口红。
是个很精致的管状物体,上面刻着自己看不懂的花纹,拔开上面的盖子,里面是一大坨红色的柱体。
“口红……”
她轻笑一声,名字倒是贴切。
城外的疫病逐渐治愈,鹤云初的名声也渐渐在民间传开。
与此形成对比的是,鹤青鸾在狱中艰难度日。
对此国公府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向百姓公开了一一个秘密。
鹤青鸾并非鹤家亲生女儿,当年被抱错,在鹤云初回来之后,鹤家心善,念在鹤青鸾在鹤家待了这么长时间的份儿上才没有将她送回乡下受苦。
谁曾想鹤青鸾竟然因为心里不平,嫉恨鹤云初的出现抢走了她的宠爱,所以才决定偷窃她的药方,想以此向誉国公证明自己。
当然,国公府的原话自然不可能这么说,但架不住百姓们听说后的疯狂想象。
再有国公府的推波助澜,让人混在百姓里煽动情绪。
于是鹤家和鹤云初都被百姓冠上可怜、受害者的标签,而鹤青鸾则是承担了一些罪责的恶人。
鹤云初听说这件事的时候,正在给萧应淮施最后一次针,这次过后人应该就会醒了。
云岫眉飞色舞的讲了她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消息:“小姐,真是太解气了,鹤青鸾能有这个下场全是她自作自受!”
见自家小姐神色平平,她疑惑,难道鹤青鸾受到该有的惩罚小姐不高兴吗?
“不过是我父亲推脱罪责的借口而已,这些言论少不了他在背后推波助澜。”鹤云初扭动银针,说来也巧,这些针还是萧应淮给她准备的,没想到有一天也用到了他自己身上。
“你别忘了,是谁在鹤青鸾得势的时候将我们赶去黑霞山,若不是这次需要我回京善后,你觉得咱们这位父亲会这样轻易的让咱们回来?”
头顶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她抬眼看,是昏迷了多天的萧应淮醒了。
“烟岚,快去叫人,就说璟王殿下醒了!”
萧应淮昏迷了这些天滴水未进,鹤云初早早叫丫鬟给他煮了清粥,这会儿刚好在炉子上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