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啥呀,你到那哪儿,你到宝龙小区来,你过来吧,完了之后我接你。”
“行,哥,那我这就过去,好嘞。”
啪嚓一撂下,代哥这边,领着马三,丁健,王瑞,这四个人吧,在东四十条这块儿,找了一个火锅,当时天气也凉了,吃点儿火锅,也能暖和暖和。
代哥领着身边的几个兄弟,准备说吃点儿火锅,来招待这个留柱,等说这一到这儿,相互的一见面嘛,嘎巴的一握手:“代哥。”
代哥也是,这一看:“光辉啊,来,里边请。”
包括旁边几个人,代哥一点儿都不装大,你即便是留柱领来的两个兄弟,代哥都跟他们握握手:“你好兄弟,你好兄弟!”
俩兄弟也是,双手握着代哥的手:“代哥你好,代哥你好!”
一点儿都不装大,你谁也别跟代哥装大,你装大也不好使,后边是马三,丁建,王瑞,往里头一坐,吃的酒菜啊,包括涮羊肉啊,基本上也全都点上了。
代哥这一看:“光辉呀,咋回事儿啊,你跟代哥说一说,我听听咋回事儿。”
“代哥,我这不是16台车嘛,到这儿就全给我扣下了,我完了给他拿了20个W,这是才把人包括车给我放了,但是也放话了,我往后这个车再进到密云来,直接给我扣下,我这确实是没招儿了,代哥,给你添麻了。”
“麻烦啥呀,你有没有他电话?”
“电话我倒是有,但是这个人吧,油盐不进。”
“你给我来,我跟他沟通。”
这边,把电话这一给代哥,代哥啪嚓的一干过去,已经晚上十点来钟了,对面这个窦林甫呢,全是北京老牌儿的江湖了,老社会这种派头子,平时什么打扮呢,一个大背头,穿一身唐装,没事儿提溜个鸟笼子啥的,提溜着蛐蛐儿,拿个小茶壶,在哪儿溜达溜达,他就这派头子。
十点来钟,正在家呢,在家喝茶呢,准备一会儿就休息了,你说电话这一响,窦林甫一看,是个陌生号,他也不认识,叭的一接:“喂,哪位呀?”
“你好,是窦林甫窦三哥吧?”
“我是,你哪位呀?”
“你好,三哥,这么晚打电话,打扰你啦,挺不好意思的。”
“没事儿,没有事儿,说吧,什么意思呀?”
“三哥,我是北京的,东城的,我叫加代。”
“哦,北京的呀,这也算是老乡了,怎么滴,有事儿啊?”
“三哥,是这么回事儿,这个留柱呢,因为你那个事儿吧,找到我了。”
“留柱?哪个留柱呀?”
“你认识的,就那个薛光辉嘛!”
“薛光辉呀,我知道了,我想起来了。整小客车那小子嘛,是不是?”
“对对对,他这找到我了,跟我关系呢,相当不错了,三哥,能不能给老弟一个面子,给老弟一点儿薄面,以后呢,你就别难为他了,咱们呢,也都在北京呢,早早晚晚咱们有碰面儿的时候,老弟欠你个人情,将来说在这京城里头,你有啥事儿,你跟老弟吱一声儿,你看老弟怎么做。”
“不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三哥,你这么滴,老弟呢,以我自个儿的名义,我给你拿十个W,我给你送过去,完了之后呢,以后你就别找这个留柱了,别找我这个兄弟了,他那50%的股份,你也别要了,给老弟一个薄面,以后用得着老弟了,你看老弟怎么做。”
“老弟呀,你说这两句话吧,我还是有点儿不太明白,怎么地,留柱找到你了?”
“找到我了。”
“嗯,你这样,老弟呀,在咱们密云呢,咱们有密云的规矩,密云所有的大大小小的这个线儿,包括这出租车也好,包括这三轮蹦子,它都得归我管,我说了算!你不能说他一个外地来的,他不归我掌管吧?这都不是钱的问题呀,这是面子问题呀!”
“三哥,你看我都求到你了,我都亲自给你打电话了,怎么地,一点儿面子不能给呀?”
“老弟呀,别的你就别说了,在这个密云,我有我的规矩,在这块儿,我就得当家做主了,你到哪儿去,必须得守哪儿的规矩,对不对?如果你是玩儿社会的,这点儿规矩你能懂吧?你这样,我也不说别的了,天儿呢,也不早了,你要没有其他的事儿,我这电话就撂了,有什么事儿呢,咱们就明天再谈好了,兄弟啊,我撂了!”
叭的一下就给撂了,这边,光辉这一看:“代哥,你看这个事儿……。”
“没事儿,你先吃饭,咱先喝酒,这个事儿呢,既然说到代哥这儿了,你就把心揣在肚子里边,包括那俩兄弟,你们该吃饭吃饭,遇到这点儿事儿,不算什么事儿,明天一早的,代哥领着你们,咱亲自找他去,我看他什么个意思,来,喝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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