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对不起,这段时间你阿姨快生了,我对你不够关心。你最近过得咋样?”
任清暖精神地点点头,“我很好,您不用担心。暑假期间我还在给学生补课。”
她暂时不想把自己办补习班的事告诉他,担心姚曼茵知道后又会吹枕头风。
“那你住在哪儿呢?还在敬勋家?”
“没有,我自己租房子住。”任清暖安慰地笑着,“表舅您误会了,我和哥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
徐成毅目露诧异,任清暖继续解释道:
“那天是哥的生日。我想着他一个人过生日孤单,就陪他一起过。
我们在吃晚餐时喝了点葡萄酒。我以为没关系的,没想到喝了一杯我就醉了。
后来哥提议到露台上坐会儿醒醒酒。去了露台之后,我的酒劲上来了,脑子晕乎乎的就亲了哥……”
听了这话,徐成毅难以置信,“什…什么?你喝醉了主动亲的他?”
任清暖红着脸笑道:“是啊…太不好意思了。之后就是你看到的那一幕。
可能哥也有些醉了,所以没能及时推开我。”
徐成毅的脸一阵绿一阵红,心里五味杂陈,却不知该怎么说。
纠结了半晌才开口劝道:“暖暖,以后别在做这种事了,也提防着敬勋点。
他毕竟是个男人,而且你阿姨嫁给我,外面人都认为你们是兄妹。
你们走得太近,难免会招人闲话。”
提到姚曼茵任清暖就来气,她沉下脸说:“表舅我明白。
您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种事。而且我九月份就要出国,很难再见到他。”
“什么?你要出国?啥时候的事?咋没给我和曼茵说?”
望着他那惊讶的表情,任清暖在心中感叹,他们真是一点都不关心自己,还说什么会照顾好她。
“我们学校获得了辩论赛冠军,我被学校选去英国交换学习一年。今天来我也是想给您说一下这件事。”
徐成毅前倾身子,看起来颇为关心,“出国可是件大事,你一个人去可以吗?要不我和曼茵送你过去?”
任清暖摇摇头,“哥会送我过去。他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这样啊。”徐成毅没有继续坚持的意思,“那你到外国以后记得常给我们打电话报平安。需要钱了就给表舅说。”
任清暖明白他只是例行客气一下,而她也不会问徐成毅要钱。
“谢谢您。这一年的学费是免费的,生活费我可以自己打工挣,不用您操心。”
徐成毅听出了她语气中的冷淡,还想说些什么,但手机却响了起来。
“喂。什么!曼茵要生了!好好,我马上过去!”
徐成毅挂了电话,面上又是喜悦又是担忧,“暖暖,我得马上去医院。你阿姨要生了!”
“她才怀孕八个月,咋这么快就要生了?”任清暖惊诧又怀疑。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高龄产妇容易出现早产。”
徐成毅慌张站起身,扔下两百块在桌子上,“暖暖你慢慢吃,我先去医院了。”
说罢急急忙忙开着车便走远。
任清暖望着窗外车辆远去的身影,心中升起一股疑惑,忽然有种整件事都不对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