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曼茵连忙站起身可怜巴巴地认错,“爸妈,都是我的错,您不要骂成毅。”
冯佩蓉抄起桌上的小痰盂,就向姚曼茵砸去。
“还有你这个女人,是不是整天想着我们两个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要气死我们?”
徐成毅连忙拉住姚曼茵躲开,可痰盂里的痰还是溅了他们一裤子。
“妈!”徐成毅大吼一声,愤怒又埋怨,“你们别太过分!你们不想来可以不来,这婚礼我们办定了!”
二老一听更是气得血压升高,心脏绞痛。
徐惠萍和李瑾也看不下去,忙来到二老身边,给他们递药,抚胸通气。
“哥!你干嘛这样气爸妈!”
李瑾也面带责备,“爸妈年纪大了不能生气,二哥就少说两句吧。”
徐成毅也十分纠结,但已经答应了姚曼茵,就没有取消的道理。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我对不起爸妈,今后我和曼茵会好好孝顺你们。
其他亲戚也麻烦来捧捧场,只要来了我们都欢迎。”
徐成毅说完,与姚曼茵一起向二老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老宅。
姚晃见这情况,也只好起身跟了上去。
看完了这出闹剧,小辈们才开始窃窃私语。
任清暖低声对徐敬勋说:“我猜的没错,他们还是要办婚礼。我们一定要去参加。”
徐敬勋一副预料之中的表情,高冷道:“爸的婚礼我当然要去。
我还掌握了姚晃的一个把柄。婚礼那天,等着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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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成毅与姚曼茵的婚礼定在四月下旬。
摩市与徐氏能搭上边的名流商贾,及报社电视台,都期待着这场婚礼。
但并不是想见证婚礼的豪华盛大,而是等着看徐成毅的笑话。
摩市的传统是在晚上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因而当天下午,徐家的亲戚们都各自去了礼服店和发廊,为晚上的盛装出席做准备。
任清暖此前只参加过一次升学宴,是徐成毅帮她准备的礼服。
这次在姚曼茵的枕头风下,徐成毅对任清暖不闻不问。
徐盈月要带李瑾去做头发,顺便问了任清暖一嘴。
任清暖当天下午便与她们母女俩一起去了发廊。
“暖暖,试试这条裙子?”
“唔不好,颜色太艳了。”
“再试试这件?”
“领子怎么这么怪。”
“这件怎么样?”
“不行,腰身不合适。”
一个下午,任清暖像陀螺一样被徐盈月拉着试礼服,试了不知道多少件,最后她自暴自弃,心想干脆穿着她的旧裙子去算了。
哪知徐盈月又提着一件礼服走了过来,兴致勃勃地说,“再试最后一件。”
任清暖长叹一口气,接过礼服换上。
本以为徐盈月又会挑一大堆毛病出来,没成想她看到任清暖出来,稍稍愣了一下,接着眼眸越来越亮。
“这件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