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敬黎十分不解,“你好像很讨厌我。从你第一次见到我,就一直戏弄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你自己做过什么事,自己心里最清楚。”
徐敬黎心里一凛,难道她真的知道我在酒宴上用毒麦乳精害她的事。
任清暖趁他怔忪,强撑着坐起身,“我要回学校了。”
“你要走,至少也要有力气吧。”徐敬黎回身递了一盒巧克力给她,“吃一点有力气。”
“拿走!我不吃。”任清暖看到巧克力就恶心。
“怎么?怕我下毒吗?”
徐敬黎已经决定不跟她装下去,因而说话也直截了当。
“我要是想杀你,有必要在我家里杀吗?”
任清暖瞪着他,心想你就是在家里杀人的。
任清暖推开巧克力下床,扶着墙踉跄走到厨房,从上方的柜子里取了几块冰糖放在碗里,再倒上开水。
将一碗糖水喝下,又休息了一会儿,低血糖的症状终于减轻了一些。
任清暖转过身,徐敬黎正站在厨房门口震惊地望着她。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冰糖放在那里?”
刚才任清暖在厨房里的举动他都看到了,任清暖根本没有任何翻找,径直从柜子里取出冰糖和碗,连倒开水的动作都非常顺利得当,就像她在这里生活了很长时间,特别了解一样。
任清暖一时愣住了,在徐敬黎看来,这是她第一次来他家,怎么能一下子就找到这么隐蔽的东西。
她只想着赶紧喝完糖水就走,怎么忘记了这一茬。他不会怀疑自己吧?
“呃。。。我走了。”
任清暖低下头从他身边走过,拿起门口的书包背上就走。
“我送你回去。”
“不要!别跟着我!”话音没落,任清暖就嘭的一声摔上门。
徐敬黎对着房门立了一阵,便走到阳台往下看。
任清暖出了楼栋,在楼下的早点摊上买了一根油条和豆浆,一边吃着一边走出小区,渐渐消失在抽芽的大树后。
徐敬黎怔怔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浓。
任清暖,到底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眼瞅着快四月份了,徐成毅还是没提办婚礼的事,姚曼茵和姚晃都有些着急。
这个周末,姚曼茵就借着买婴儿衣服的机会,将徐成毅约了出来。
姚晃自然也跟在他们身后,帮忙提袋子,又把徐成毅的马屁拍的响当当。
徐成毅一高兴,提议中午请客在外面吃饭。
在饭馆,姚晃给徐成毅频频倒酒,对徐成毅又是一顿夸,把他夸得飘飘欲仙。
“姐夫您真厉害!不仅身体棒,事业棒,喝酒都这么厉害!来满上满上!”
徐成毅喝了一杯又一杯,兴高采烈,“哈哈哈小晃你别夸我了。”
“我说的都是真话!凭我姐夫这身体,三年抱俩不成问题!
我还给您买了些玛咖,吃了以后三年抱仨都没问题!”
“哈哈哈哈哈哈……”
两人开怀大笑,连连碰杯,一旁的姚曼茵看着他们,笑容却渐渐落寞了,低下头抹起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