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
众人闻声看去,说话的人竟是徐敬勋!
徐敬勋冷着脸缓缓站起身,目光幽深望着徐成毅。
“爸,我就问你一句,你忘了妈是为谁而死的?您太让我寒心了,太让妈寒心了!”
提到徐敬勋的母亲,徐成毅仿若被人当头敲了一棒,面色煞白,立在那里身子晃了晃。
姚曼茵连忙扶住他,向徐敬勋一把鼻涕一把泪哭诉道:
“你爸有高血压,你别这么气他。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妈,我这就去医院把孩子打了。。。”
“胡闹!”徐鸿远重重将手边的茶杯摔在桌上,“你肚子里是我们徐家的种,咋能说打就打!”
冯佩蓉也举起拐杖指着任清暖骂道:
“你个赔钱货有啥资格说打掉我的孙子!
无论这个女人是谁,只要她肚子里有我们的种,就是我们说了算!”
二老的两句话,如当头一棒狠狠敲在任清暖头顶。
她得以进徐家,全部仰仗奶奶的关系,说到底与徐家并没有多么深厚的血缘关系。
而往日依靠她的面子才挤进徐家的姚曼茵,因为肚里有了徐家的血脉,一跃成为关系紧密的徐家人。
她任清暖,则沦为了彻彻底底的外人。
发现任清暖的脸渐渐失去血色,徐成毅抱歉地说:
“暖暖你放心,我和你阿姨结婚后,还是会把你当成亲闺女看待。
你和敬勋,还有即将出生的宝宝,都是我们的孩子。”
就在这时,徐成安大女儿徐盈珊的儿子傅子润,从小霸王游戏机中抬起头,兴致勃勃地说:
“二舅爷结婚好啊!赶紧生个弟弟出来,我就不是咱家最小的男娃了。
还有敬勋舅舅和那丫头就可以做兄妹了。”
徐敬勋:“……”
任清暖:“……”
徐盈珊轻嘲着纠正他,“啥弟弟?你二舅爷的孩子,跟你敬勋舅舅是一辈的,也是你舅舅。”
“妈呀!比我小十几岁的舅舅,我才不要!”
傅子润的童言无忌惹得长辈们哈哈大笑,堂屋里的气氛缓和不少。
任清暖却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需要冷静下来好好理理接下来该怎么办。
察觉到她离开,徐敬勋也转身追了出去,临走时又侧身对徐成毅撂下一句:
“这件事我不同意。你们好好想清楚。”
徐敬勋走后,徐成毅长叹一口气,姚曼茵体贴的抚上他的手臂。
“成毅你别叹气,他们俩刚得知咱们的事,肯定一时接受不了。过段时间想通了,就会回来。”
徐鸿远也点头赞同,“敬勋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应该是因为他妈所以接受不了。”
冯佩蓉瘪着嘴说:“敬勋他妈都走了十几年了,成毅一直没再找。
总不能让他后半辈子一个人过吧?我看曼茵和他搭伙过日子刚好,互相都有个照应。”
长辈们都觉得冯佩蓉的话有几分道理,毕竟这是他们俩人的事,除了徐敬勋之外,别人也不好参和。
徐鸿远又低叹一声,“哎,就是委屈了暖暖这孩子……”
冯佩蓉怼道:“她有啥委屈的?成毅对她够可以了。她凭啥不让成毅和曼茵结婚?”